你。”
这样的阚涯墨让阚矇康觉得很陌生。记得她刚被领养进阚家的时候,阚涯墨还是一个温柔的男孩。这也让阚矇康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究竟要经过一种怎样的蜕变才可以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或许,阚涯墨还是一个温柔的大男孩,只是不肯把那样的一面展现在他们的面前罢了。
不知道阚涯墨为什么这么说,但是阚矇康还是平淡地说到:“阚学长,请您说话注意一点。”说完,阚矇康遍牵着冰曜上了楼。让阚矇康觉得惊讶的是,这次竟然没有人再拦住她的去路。
到了阚伝希的房间门口了,阚矇康推开门,走了进去。在房间里的阚伝希看到阚矇康立马露出了笑容,但在看见阚矇康身后的冰曜后,这抹笑容有点僵在了阚伝希的脸上。
回了回神,阚伝希问阚矇康:“冰曜怎么会在这里?”
就知道阚伝希会这么问的。阚矇康回答到:“多一个人来照顾你难道不好吗?别说了,现在身体怎么样?”一个是跟自己住在一起也有了一定亲情的人,一个是自己从小就尊敬的恩人,如果这两个人关系不好的话自己被夹在中间肯定也不会好受了。
对冰曜打了声招呼,阚伝希示意让他们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很明显,阚伝希对待冰曜的态度跟阚矇康的差太多了。
冰曜听阚伝希的话坐在了沙发上,而阚矇康却去茶水间倒了一杯热水来给阚伝希。她对阚伝希说到:“感冒了多喝点开水,对身体有好处。”
本想在把水递给阚伝希之后赶紧坐会冰曜的旁边,但阚伝希却拉住了她的手,问到:“矇康,关于我的身份你对狼人有偏见吗?”问着,眼里还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偏见?阚矇康望着阚伝希眼里闪烁的光芒诚实地说出了实话:“没错,有偏见。”说完,阚矇康发现阚伝希眼里的光芒逐渐消散,直至烟消云散。
“哦”听到答案的阚伝希放开了阚矇康,让她做到了冰曜的身旁,随即便追问到:“那么,偏见有哪些呢?”
听到阚伝希又一次的疑问,阚矇康有点语无伦次。虽然说偏见不小,但是毕竟是对自己有恩的人,曾经还发过誓要报恩的,对自己的恩人的种族有很大的偏见了还报什么恩?
正当阚矇康思考的时候,冰曜就替代她回答了:“我对狼人有的偏见阚矇康全都有,比如,肮脏,嗜血,残暴,冷漠,虚伪。”
抿了一口手中的开水,阚伝希的脸色暗了下来。随后,他躺了下去,对冰曜和阚矇康说:“好了,我要睡了,你们回去吧。”
被下了逐客令的阚矇康看了一眼同样被下了逐客令的冰曜,站起身来拉着冰曜走了。
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阚伝希把阚俸夜和阚伝染叫到了房间里,他对他们说:“今天陪你们演了一场戏可不简单啊。虽然知道你们是想拉近我和矇康的距离,但是也请你们编一个好一点的理由。我是狼人,怎么可能会生病呢?”
“不喜欢吗?”阚俸夜笑着道。
“不,反而要谢谢你们,因为你们的这一举动
让我真正看清了我和矇康的可能性。”阚伝希自嘲的笑了笑。
今天基本一直没说过话的阚伝染终于发话了:“所以你终于考虑联姻了吗。”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向了窗外,阚伝希淡淡地道:“应该可以考虑了吧”
当事人阚矇康还在边巡逻边寻找几乎每天都在偷懒的冰曜,看来暂时是不能跟他讲那件事了。而“偷懒”的冰曜此时正坐在学校内的一棵大树上,手里还是握着别在腰间的剑的剑柄,眼神深邃的看向远方,仿佛在无言的诉说着那悲伤的故事
穿着法袍的女人望着挂在自己房间墙上的那副画,不禁绽开了笑颜,那抹笑妖媚极了,她笑了很久,一直在她眼眶内打转的两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