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和秦家这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恶意收购,或是让银行催贷款,收缩银根,甚至直接在市场上压制这两家人,用政治或是经济手段,都能让他们生不如死
。
要是再来个物理毁灭,那就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李大哥忙,就当我刚才的话都没说,这个”秦荣说着想了想,从怀里拿出签字笔和支票薄,刷刷签名写下一个数字
递过去,“这是小弟迟到的见面礼,还请李大哥笑纳。”
五十万?李青宝一瞧就笑了:“那我跟夏老板就不提你的事了,请便吧。”
秦荣从房间里出来,擦了把汗,被走廊里的风一灌,饶是快夏天了,都觉得冷得慌,回头瞟了眼紧闭的房门,跺了下脚就
去找于峥。
“五十万也是钱呐”李青宝弹了下支票,“我可不会在意钱多钱少。”
秦荣找到于峥时,于峥正拿着瓶啤酒在后院泳池边自斟自饮,看他过来,就问:“那小子答应了吗?等他到了你家的厂子
,可别给他好脸色瞧,往死里整,让咱们这一天的气都顺回来,也让他知道他就一个小保镖,别想跟咱们这些世家子相比
咦,你这流的是冷汗?”
秦荣苦笑说:“别提了。”
他把经过说了遍,于峥就怒道:“这小保镖还蹬鼻子上脸了?还敢跟夏伯伯打小报告?我说老秦你也别慌,他拿了你的
钱这嘴就张不开了。不过这事他都敢做,他胆子也太肥了吧?”
“这有句话说叫远亲不如近邻,咱俩是跟着干妈,干妈和夏伯的关系自然亲近,可论到咱们那可屁都不是了,”秦荣叹气
道,“他呢,怎么说也是夏清的保镖,还是贴身保镖,可不是一般的保镖,那能做到这种保镖,在夏伯的心中信任度自然是极
高的,咱们啊,还差得远呢。”
“话虽如此,可咱们吃这闲气算什么?你还白白去了五十万。我让他跟我去做酒庄生意,他说没钱,还说不会干坑人的事
,这转头就把你坑了。我说老秦,咱是不是跟干妈说一说?真能瞧着他踩脸上?连个还手都不还?回京里还不被老少爷们给笑
死了?”于峥紧握酒瓶说。
“我瞧还是忍下来算了,”秦荣抓过酒瓶灌了口,把酒沫子一擦说,“你不想想,他真就是个普通的保镖?哪个普通的保
镖能够胆子大成这样?我看呐,多半他还是”
“夏家的亲戚?”于峥抢先说,“我看也多半是这样,要不是亲戚,谁能一来就做到贴身保镖,夏伯也不会放心让他保镖
夏清吧?听说在他来之前,夏清这边可都是干了五年以上的保镖保护的。”
秦荣本想说李青宝不定手中还有夏成彰的把柄,听于峥这么说,也能说得通,就说:“要真是这样,那也没法子了,咱们这
回算是踢到铁板,打落牙齿和血吞吧。也别跟干妈说去,省得说咱们小家子气,跟个保镖斗上。”
“干妈那头可说这个姓李的不是一般保镖,”于峥哼道,“斗上那也没什么,以干妈的性子,也不是怕事的,就怕咱们斗
了还没拿下来,那可丢她老人家的脸了。”
秦荣盯着他看了几秒:“那你想怎么做?”
“我在京城里养着一帮退役武警,但那些都不管用,能入夏家法眼的,就算来个十个八个的,也顶不了事。我倒认识几位
澳门的‘叠码仔’,那边跟14k有来往,都是些要钱不要命的狠人”
叠码仔就是带那些有钱人到澳门赌钱的中间人,从赌桌上拿回扣,要是赌客没钱了,还能根据对赌客身家的了解放贷,回
头催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