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霁狼狈地往后一跳,躲开白媚那势如猛虎般的扑跃,而站在他身旁的曲千秋更是抽出长剑,一阵急退。
黄信则在心里快速的转动着:这姓宋的这边实力好像比想象中的要强得多,现在还没完全翻脸,要不要临阵倒戈一下,时间还来得急嘛。
李青宝毫不客气的戳穿求是尊者和秋霁心中的小九九,那边马青炉就拿出一个录音笔:“秋霁师侄,你是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你听听这录音。”
“曲师弟,你我二人在宗师兄的帮扶下才能突破金丹,有现在的成就,他一死,这宗里的事务就要你我二人来稳住,秋霁年纪还小,你就放心让他做宗主?”
“他年纪倒也不小了,40来岁,你的意思是想说你做了宗主剑魁,让我做副剑魁?”
“我正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
“且不说我答不答应你,让我在你之下,我是不情愿,但你有事就直说。”
“那日攻打青佛门,我和秋霁黄信以及裘环打正门,你和宗师兄打后门,后来求是带人设下埋伏将宗师兄杀害,跟随他去的弟子无一幸免,只有曲师弟你能安然无事,连一点伤都没有”
“马师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说,宗师兄的死是我害的?”
“不,我没这个意思,但是却有人打听到了消息,说是宗师兄身上的剑创是由你手中的冰魄剑所刺伤”
“哼,无稽之谈!”
“现在人都死了,我要是没有证据怎么会这样说?我拜剑宗上下只习水火二行,而冰行法诀是由水行而出,修冰行的人在门里屈指可数,那青佛门是禅修更不消说”
“你马青炉想污蔑我的名声,没那么容易”
“我倒不是有那样的想法,想想宗师兄在的时候,我们如众星拱月一般,我心中对他也存了不满之意,这宗主剑魁谁不能做,凭什么他一坐就是30年,就算是他有什么大功,那30年也算是足够了。你曲千秋不下手,我马青炉也会找机会下手。”
良久的沉默。
“此话当真?”
“你我从小就进山而来,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要是假话,我怎么会说得出口?”
“不错,宗师兄是受我偷袭受伤,但不是我杀的,是求是那老光头下的手。”
“求是的实力弱于宗师兄,要不是你偷袭,怕是他也难以杀掉宗师兄吧?”
“这倒是,宗师兄于我无防备,但却一直防着求是”
曲千秋突然喝道:“够了!”
秋霁像看鬼似的看着他,慢慢地往后退了一步。
“马师兄,你好厉害的本事,不去做记者真是亏欠了,”曲千秋阴着脸说,“可惜你千防万防”
咻!
一道白光从李青宝的手中飞去,直接将那缓慢挪到马青炉身后的宋青河击翻在地。
“你是想说马兄也会跟当初宗血堂一样吗?”李青宝撇嘴说,“可惜啊,马兄不是宗血堂,我眼睛也没瞎,你安排这个宋青河在马兄这边,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
曲千秋脸皮一抽,这可是他安排的一颗重要棋子,一直没下手就是想等青佛门这边先动手,再把事情再次嫁祸给青佛门。这样一来,等秋霁等了宗主剑魁之位,将他架空,整个拜剑宗就归他所有了。
谁料李青宝早就盯着那宋青河在瞧了,他最讨厌跟他同姓的,而这家伙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跟个闷油瓶儿一样,眼睛却不时的瞧向马青炉的后背,像是在寻找下手的地方。
“是你杀了我师父?!”秋霁眼睛都红了。
要说宗血堂死在青佛门手里,那还没什么,大家都打了上千年了,都能说是世仇,死是正常的事。厚着脸皮跟青佛门合作,那也是为了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