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纷纷侧目,我不知道他们诧异的是一碗面条而已我们竟然推来推去,还是我一把年纪竟然当众哭鼻子,然而我却顾不得旁人的眼光,眼泪啪嗒的直往下掉。
“怎么哭了,多难看。”
沈昊抽了纸巾替我擦眼泪,“眼泪都掉碗里了,待会儿要是说太咸了老板可不负责的。”
我脸还挂着眼泪又被沈昊的话给逗的咧嘴笑了起来,让老板拿了空碗,将面条平分成了两份。
我将分好的面条推给沈昊,仰头看着他便笑了起来,“快吃,吃完回家睡觉。”
半碗面条,我和昊呼啦啦一会儿便吃了个底朝天,连汤也没剩一口。
一碗面条,一句话,所有的情绪都被抛在了脑后,吃完面条回家,我便窝在沈昊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多,是妈咪的电话将我吵醒的,我犹豫的看了下屋子里,确定沈昊不在家才接起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妈咪便在那头咆哮开了,“林黛,你到底怎么回事!”
大概她已经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了,我还没回话,她在电话那头又闹开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还真是会给我找事儿,惹许还山算了,现在又扯严耕,一个我都得罪不起,还又来一个!你说说,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桃姐,我求你件事儿”我极少这样叫妈咪,桃姐是那会儿她还在做小姐时候的称呼,后来凭着自己的本事成了西河的头牌,揽了不少的钱,再后来攀了经理,便做起了妈咪。
“得了!你求我!现在是我求求你!”妈咪一幅恨不得撕碎我的语气,我想,大概许还山已经闹到她哪儿去了。
“把钱还给许还山,我保证他不闹事,也保证尽快还你的钱。”
我心里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却清楚我必须争取到妈咪的帮助,如果她不帮我,我所有的计划都要落空。
妈咪在电话那头愣了半响,才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不会真的攀严耕了吧?说话都这么有底气了?”
虽然还不太相信,但妈咪的语气却较之刚才好了太多,她大概在心里盘算,如果我真的攀了严耕,会给她带来多少的利益吧!
我不置可否,告诉妈咪这几天我都有事,暂时不能去班,至于有什么事,我没有说,妈咪竟然也没有问。
“你到底是不是攀严耕了?我说你怎么200万都不肯出台,原来一直等着钓大鱼!”末了,妈咪再次八卦的问,我却没有回答,只保证我答应她的会办到,但是她必须帮我先稳住许还山。
首先,钱得还给人家,我不点破,但她能明白。我没有明说她私自将我‘卖‘给许还山的事情,也不打算追究,她有她的立场,我也有我的坚持。
再则,若许还山来找麻烦,便告诉他我这几天请假去外地了。
妈咪没有得到我的回答是否真的攀严耕,犹豫了半响才答应了我的要求。
毕竟,在她看来如果我没有攀严耕,却又将许还山给得罪死了,无疑是给自己找麻烦,跟钱过不去。
那可是200万!
按照正常出台来算,20次都挣不回来的钱!
只是她不知道,2000万在我心里不我的底线,不我的尊严和坚持。
“死丫头!你这次可真是害死我了!”妈咪心里大概还是不踏实,毕竟没有听我亲口承认严耕的事情。
我在电话这头冷笑,若不是她一心想将我‘卖’个好价钱,又怎么会看不懂这是苏蓉的手段,不过是妈咪的贪,和许还山的气,人一旦有了缺点,再精明的人竟然也会有如此愚蠢的时候。
为了安她的心,我看似无意的透露,这几日有事发信息,因为他不喜欢被人打扰。至于这个他是谁,我把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