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市市中心,一栋广场喷泉旁
七个服装各异的人站成一圈,男女都有,年龄都不大,二三十岁的样子。
在这七人身旁,则躺着几十具黑色的僵尸躯体,有的活生生被撕扯成数块,有的被利刃横切两半,有的则被压成肉酱,各种死相都有,
七人等了片刻,忽听街角传来一阵马达声,却是前后三辆汽车飞速驶来,后面紧紧跟着一只浑身冒火的飞蛾。
血炎飞蛾扑扇翅膀,狠狠一喷,火柱激射而出,落后的一辆汽车瞬间被打中,顷刻爆炸成火团,冲击力让另两辆汽车侧翻过去。
血炎飞蛾欢快地扑了上去,粗长的口器插进去,糖葫芦似得从一辆车里戳出一家三口,小孩儿只得七八岁,直接贯穿头颅,死的得倒没痛苦,那夫妇俩则被口器穿透胸膛,一时死不了,痛苦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这大蛾子浑身火焰一抖,就把一家三口烧成焦尸,口器一晃,三具焦尸就碎裂成粉末,所有精华都被吸收。
另一辆车上,两男一女狼狈地砸开车窗往外跑,但血炎飞蛾鼓荡火柱,地上片刻就又多了三片灰烬。
“好凶恶的怪物!”
“它要过来了。”
“螭吻(chien),你去解决它。”
“是!”
一个女子应声出来,鹅蛋脸,容貌清秀,浑身裹在黑色的风衣下,遮住了玲珑身材,短发只留到耳后,更显出干净利落来。
这被称作螭吻的女子快步走上前,趁血炎飞蛾落地品尝食物的功夫,双手如长鞭,在身前一拧,竟凭空冒出一个宽口阔目,似鱼非鱼,似龙非龙的兽头虚影,从其口中喷出蔚蓝色水柱,狠狠浇在血炎飞蛾身上。
滋啦啦一片水火激荡的声音,血炎飞蛾浑身淋着水,这蔚蓝色的水竟怎么烧也不蒸发,把它浑身的血炎都给压住,忽闪着翅膀,竟连飞都飞不起来了。
螭吻冷笑着掏出一把银色手枪,枪头呈现螺旋状,对准飞蛾的头颅就准备开枪。
突然斜刺里炸开一圈空气波纹,震荡着席卷来,直接把血炎飞蛾震死,螭吻则神色一变,抽身飞退,但还是被声波扫到,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吼声,气血翻滚,好一会儿才平缓下来,一双杏仁眼死死瞪着来者。
“蒲牢,你过分了!”
“螭吻,又没有伤到你,怕什么,我的控制力可不是吹出来的?”
说话的正是那个嘻哈裤青年,从一辆摩托车上下来,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其他六人也走了过来,为首是一个面色严肃的军装男子,皱了皱眉,刚想说话,就看见几人面前的地上突然多了一个大窟窿,一个矮小的粗壮汉子窜了出来,他身子刚一出地,地面上的大窟窿就消失不见。
这汉子一落地,就噗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肩膀上有一个血洞潺潺往外流血。
几人见这汉子左右胳膊下各夹了个人,顿时大奇,那被称作‘螭吻’的短发女子走上前,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雯雯母女俩,惊异道:“霸下,你抓两个女人来干嘛?”
“别告诉我,你是犯了恻隐之心,救了她们两个?”军装男子语气肃然,“我们来这儿是有大任务的,不能因为救人耽搁了!”
“老大,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闲得蛋疼去救不相干的陌生人。”矮小汉子呵呵笑着,心情颇佳,指着地上昏迷的雯雯道,“这可是个宝贝,就算任务失败,把这丫头送上去,咱们也不会受罚。”
“难道!?”军装男子愣了一下,旋即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玉石,贴在雯雯额头,而后指甲在其额心一划,一滴血珠就渗了出来。
八人都紧张地看着血珠在玉石上缓缓勾画,只有被称作霸下的矮小汉子,一边处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