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许叹气:“又来了”
我说:“你别叹气,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今天就搬出去,鱼缸过几天来拿,麻烦你喂一下再告诉你,陈许,那两条血鹦鹉,我已经买了三个星期了。”
真的是累了,连吵架的程序都一并省略。提着箱子出门,在出租车上,我给一白打电话。
他接电话的声音永远是阳光明媚。
“我和陈许分手了,这就到你那里去。”我说。
“等一等你在开玩笑?”他笑。
“不开玩笑,真的,我现在就过去。”我听出隐约有些不对。
他果然变得口吃起来:“不,不你不知道,我这里,嗯,不方便,要不,你先在h一lidayn住一晚,我们明天再商量?”
“哦,不用了,”我冷冷地说,“我会有地方住的,我的钱还要用来养老,住不起h一lidayn的。对不起,打扰你了。”
我关掉电话,对司机说:“你开慢一点,让我想一想,到底去哪里。”
二十分钟后,我到了jay的门口。
他接到我的电话,就喜出望外,早早出来恭候,颠颠地把我的箱子提了进去。这是一套两室一厅,他和另一个男生合租。
我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身心俱疲,半天才说:“jay,我要在你这里住一阵,等我找到房子为止,麻烦你俩去隔壁睡,把这间让给我,我出一半房租。你把床上的脏袜子拿走,另外,把卫生间打扫一下,谢谢。”
jay目瞪口呆地站了半分钟,才转身出了房间。一会儿,我听见另一个男生在隔壁说:“靠,你的妈可真厉害”然后,是一阵桌椅颠覆的声音。
我在jay的房子里住了下来,兴致好的时候,我给两个小男生做饭,吃得他们眉飞色舞,说什么也要免去我的那一份房租。
我又回到了大学刚毕业时的自由状态。陈许和一白,仿佛从我的生活里面消失了。
几个星期后,忽然接到陈许的电话。他还是不温不火的语气:“公司派我到美国培训2个月,明天早上的飞机,送不送我随便你。不过家里那缸鱼,只能你自己回来喂了。”
我说:“鱼好吗?我的血鹦鹉还活着吗?”
他嗯嗯啊啊了半天,才说:“你那些鱼我照顾不来,你自己回来看吧。”
我的心凉了半截,想象着鱼缸里的惨相,黯然神伤。
第二天下班,我回了家。
开门,就急急奔去看我的鱼缸。
我愣住了。
一缸红色的,游动的鱼,50条,还是80条血鹦鹉,把整个鱼缸染成了血的颜色,每条都一样红,一样胖。我再也找不到自己的那两条。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
背后,忽然传来开启门锁的声音。
我扭头,正好门开,陈许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走进来。
他的脸上应该有灿烂的笑容,可惜,我的视线已经模糊。
爱你,就不需要你愧疚
有时,认识一个人要一辈子,爱一个人却只一瞬便够了
玲就是一瞬间爱上了伟的伟是一家电子公司的科长,为人热情而幽默,清秀的面庞架着眼镜,总穿着干干净净的衬衫,高高瘦瘦的身材,那种书卷气,让人看得很舒服玲,大学毕业后进这家公司的第一天,就不可抑止的爱了伟这是玲的初恋,但她却不得不把它压在心底;其时,伟己有一个相恋了五年的女孩,她叫珍,一个美得让玲自卑的女孩玲是个温婉的女孩子,不善言辞,她总是默默地生活在同事间,做着她该做的事在伟面前她更沉默,常禁不住的就害羞,而伟常打着趣,这会让她更手足无措;玲常恨自己为何在伟面前,总不能自然,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