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在下冒昧,韩小姐方才所唱的词,不知是哪位高人所作?”离如歌垂眸笑问,谦逊有礼,却问出让雪鸢尴尬的问题。♀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呃”雪鸢只考虑到曲风,倒忘记了歌词的问题,这词一听就是男人写的,尤其是后面那段,离如歌倒也精明,边写谱还边听词。“就一浪荡山人哼唱的,我一时兴起,便记下了”来到异世,雪鸢这慌话也越说越溜了,哎,作词人也别怪罪,谁让你叫方文山的!
“哦,如此,那位山人想来也不简单,能构出这等美妙意境,实乃高人”离如歌终于不如先前那般拘谨了,或许是受到美妙曲子的影响,他品着品着,竟也轻轻哼唱起来,“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在石道上,命运不堪”他的声音就和他本人一样,很温润,却又不乏男儿刚硬的力度,刚柔并济,恰到好处
雪鸢几乎听得痴迷,把他搞到现代去,准是巨星啊!唱得比周董好,长得也比他帅!她偷偷留意了下那几个宫女,竟都是眼神迷离,面容表情舒缓,怕也是被离如歌的声音所惑。♀“如歌,你边弹边唱好不好?”雪鸢托着下巴,一脸兴味地提议道。
离如歌闻言微讶,他转眸看她,眼波流转,透射着浓浓情意。此刻带着纯美笑容的她,眼角上扬,含笑带情,巧笑倩兮,明眸善睐,就仿若他们初见的那天
那宫女又清醒了,见离如歌含情脉脉地看着雪鸢,立即浇上一把冷水,“离乐师,请自重!”
离如歌低头不再言语,执起几张琴谱摆到琴边,开始依命抚琴,霎时间,室内静默,唯有琴声叮叮咚咚的起承转合。稍许,又有醇美的男音随之唱起,悠扬婉转,染得整间偏殿空灵清幽,宛若随着音符在云端行进,直叫人沉迷痴醉
然而,御书房此时却是肃静一片,沉闷诡异的气氛滋生漫延,让室内所有的人都不敢妄动,甚至连呼吸都慢了节拍。端坐在主位上的人,面色铁青,被明黄的袍子映得更为狰狞,他死死捏住手中的铜牌,猛然将它砸在案上,响亮的“啪”声震得几位官员齐齐一颤,“混账!”皇帝怒喝一声,步出主位缓缓走向案前跪着侍卫,“你确定是从那刺客身上夺到的?”
“是!卑职确定!”侍卫极为肯定地拱手回报。闻言,皇帝面色更为阴郁,“行了,你去吧!”
侍卫走后,皇帝斜眼瞥向那几个官员,缓缓道:“诸位爱卿怎么看?”他边说着,边从那些官员面前一一走过,走到韩易面前时停下,“韩爱卿,你以为如何?”
韩易垂眸,面色平静无波,“皇上多虑了,照侍卫所言,这刺客功夫了得,岂会这么简单落下腰牌,这极可能是有人意欲陷害。”
“嗯!寡人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方才也说了,只是有这个可能而已”皇帝慢慢度回主位,“你们又怎么看?”言罢又看向剩下那几人,却见他们垂头互换几个眼神,皆是为难之色,只有韩易至始至终地淡漠冷静。不久,终于步出一人,拱手道:“皇上,以微臣之见,暂不提此事真伪,当下该做的便是加强守卫!一切皆以皇上龙体为重啊!”
只听得皇帝一声长叹,“想我孩儿也做不出这等大胆的事来,呵算了,此事便暂且搁置”他话到此处,竟又步出一名官员,他神情肃然道:“皇上,恕微臣斗胆,据了解,二皇子在其封地私下招兵买马,现已建成一数目庞大的精骑部队”听得此言,皇帝陡然变色,却没有说话,只是用极为凶狠危险的眼神看向桌上的腰牌。
韩易看了眼那个官员,心下冷笑,公然给皇帝难堪,他还真是够胆量!韩渐虽不是皇帝最喜欢的儿子,可他从小聪颖机智,外表生得又出众,手中虽无多少实权,也从不参政,却向来不失皇帝宠爱。皇帝的意思很明显,就算这是韩渐所为,他也打算包庇下去,不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