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鸢想了一下,“二皇子是谁?”
“那夜盯着你看的,二皇子韩渐。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韩易的语气有着戏谑却又有几许认真。
“他?”雪鸢掀开蒙着头的被子,终于想到那个俊美而又邪气的人,还有他那意味莫名的炙热视线,她稍加思索,遂道:“他很贱!”
一出沁竹园,韩易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脸上再不见先前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屡屡愁绪和忧郁。为什么他对齐家人的恨意,丝毫转移不到雪鸢身上呢?还把鸡蛋羹的事告诉她?方才自己的情不自禁,更是触犯了他心中大忌,可是,雪鸢很明显已经对他有情,若是自己顺其自然地再宠她一点,定能把她的心彻底拴住,方便她日后为己所用。不过这样的话,他既要用此牵牢她,又要避免自己真的陷入,要掌握此中分寸,委实不易,尤其是在他已经对雪鸢动情的情况下。
随行他身侧的谢方似是看穿了韩易的心事,语重心长道:“相爷,你可要想清楚了,庄姑娘可不如看上去那般单纯。”
韩易紧拢的眉宇稍缓,似是叹息道:“那谢老可还有别的计策?”
谢方思量片刻,终是说出心中之念:“相爷若是真的喜欢庄姑娘,不妨就将她留在府中论您的年纪也该成家了,若是您把心思都放在复仇的事情上,而耽误了自己,相信老爷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的”从这些日子韩易表现的点点滴滴,谢方不难看出韩易对雪鸢的情意。♀
韩易足下微缓,这个选择,他又何尝不曾想过,垂眸,他苦笑一声道:“雪鸢流着齐家的血,父亲在的话,怎会容忍慕容家的血与之同流合污更何况,我若执意娶雪鸢为妻,又如何对得起念秋”
谢方闻言不由苦叹,“少爷郁姑娘是为你投身皇家没错,但她不是没有私心的!你又何必执著至此!”韩易没多作言语,只重重闭上眼睛,待再次睁开时,却已消散了所有情绪。
“这茶怎么会是这个味道呢?给本王换一盏!”韩易尚未步入前厅,就听到韩渐高昂且略显不耐的声音,像盛夏正午的阳光,有种炽烈恼人的意味。
“韩易见过恒王殿下。”一进门,韩易便拱手行礼。见府主人出现,韩渐一改先前的张扬模样,也忙起身拱手作揖,“哎,韩兄客气了!”
一阵客套的对话后,韩渐作势四处张望了一番,疑惑道:“咦?怎么不见韩兄的妹妹?”韩易假笑两声,“舍妹一介女流,怎可随意抛头露面呢?何况自前夜遭劫后,鸢儿大为受惊,此刻正卧病在床呢。”
韩渐闻言作忧伤状,幽幽叹道:“哎这么柔弱的人儿,是谁这么狠心呢?”韩渐顿了顿,直视韩易,眸中似有妖娆雾气般叫人看不真切,“不知雪鸢现下可好?”
“啊,不碍不碍,只是食欲不振,头晕尔尔养些日子便好了。♀”韩易笑答道,“多谢恒王厚爱!”
“哦,如此便好”韩渐点点头,轻咳了一声掩过眉间疑惑,淡淡道:“不瞒韩兄,今日本王到此只求一事,希望你点头。”
韩易心下冷笑,面上却是一派谦恭之色,“呵恒王有事不妨直言。”绕这么多话,终于奔上主题了
话说雪鸢一想来人是韩渐,不知怎么就觉得好奇起来,她只知平日里韩易与三皇子韩歌来往甚密,而今日,韩渐——这个韩易几乎从不提及的人物却莫名来访,想是必有不同寻常的事。于是她简单整理了下着装,便要去一探究竟。
待雪鸢打开大门,抬脚欲出时,眼前猛然出现了一个人,“小姐,相爷吩咐你在此安心静养,哪儿也不要去。”
“啊!郁决你那么吓人干嘛?”雪鸢拍着胸脯,上下打量了他下,立刻又皮笑肉不笑道:“咱有段日子没见了呢,屁股还疼吗?”上回自己偷跑害得他受杖刑,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