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苦,好痛苦,身体内好像有虫子要破体钻出来一样,她揪着胸口的衣服,猛地扑到桌上,疼,好疼。
“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屋外的侍女闻声进来,见屋里一片狼藉吓了一跳,宸妃则蜷缩在门后,脸色苍白,不停地抖动着。
“娘娘?”侍女赶紧过去,想要将宸妃扶起来,走近却被宸妃脖子上那粗细不一的血管吓了一跳,“啊娘娘”怎么会这样,那些血管一鼓一鼓,好像有东西在里面一样,“奴婢,奴婢去叫太医”
“不要,不要去!”宸妃痛苦地喊道,伸手拦侍女时,手臂从衣袖里露了出来,原本如藕节般白嫩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爬满了血管,苍白无血色,就好像地狱里爬出的丧尸一般!
“啊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侍女被宸妃手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向后退去。
“出去,把门关上,有人问起就说,就说本宫心绞痛,不舒服,要静养!”宸妃有气无力道,肯定是他催发了毒蛊,毒蛊一发,必有人死。
她抬头看了看窗外,毒蛊发作已经近一个时辰了,自己虽然痛苦,却还是活着,那死的就是别人,想必是他催发时,蛊虫暴乱,亦或是他顺便给自己的警告。
她可没忘了信上他对地势图的势在必得,地势图地势图另一份地势图到底在哪?她蜷缩在角落里,紧紧地抱着自己,如果交不出另一份,她毫不怀疑下一个死的是自己。
他应该,没发现上一份地势图有问题吧!想到这,她眼里闪出异样的光芒,自己没把真正的地势图交出去,就算是,就算是报恩吧!想到这,嘴角微微翘起。
“主子,这里距离天鎏还有段时间,越往北水路可能都结冰了,是否换陆路?”甲板上,穿着黑色裘皮的男子将身形整个藏在里头,看着外面翻腾的海水,还没到真正的北方呢,就那么冷身边穿着藏南色的下属脸色严峻地禀报着路程情况。
男子想了想,将裘皮往周身拢了拢,“找最近的港口,靠岸吧!”说完,走进船舱,受不了了这天气。
“是!”简玉珩答道,命令船手找最近的港口,停船靠岸,交代完后也走进船舱里。
船舱内生着炭盆,男子脱去身上的裘皮,舒服的叹了一声,半靠在躺椅上,他将事情都交给三哥处理,自己偷偷跑出来,回去三哥会灭了他吧!
可是一想到半月前紫璃那丫头传回来的信,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她在天鎏,那么久没见,他很想她,出去见她一面,回去就算三哥灭了他,他也无悔了!
“主子”简玉珩走进船舱,见自家主子眯着眼笑着,嘴角抽了抽,这还是那个稳重的国主吗?
“嗯?什么事?”回过神来,见简玉珩走进来,疑惑问道。
“刚刚接到沐王的消息,郡主在天鎏遇刺,受了重伤!”简玉珩将刚才信上内容向主子禀报。
“怎么会受伤?暗卫呢!”男子收起轻松的表情,脸色负责凝重。
“对方派去不少人,信上说意在劫持天鎏的一位王爷,郡主刚好经过,出手相助,对方见有人支援,下了狠手!”简玉珩站在一边冷声道。
“这个丫头”男子叹了口气,“伤可稳定了?刺客是什么人查到了吗?”
“郡主伤势已经稳定了,至于刺客身份”简玉珩顿了顿才又道:“沐王信里说暂时自查到与幽冥组织有关,但还不清楚是否是他们下的手!”
“幽冥?不是传言说解散了吗?怎么会在天鎏出现?”男子皱着眉头道:“传信让冉律他们谨慎行事,不要打草惊蛇,引火烧身。”
“是。”简玉珩答道,转身出了船舱!
男子靠回贵妃榻,刚出来没多久,烦心事就传来了,当真是多劳多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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