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进入后,我们也紧跟进去了,空气很潮湿,虽然没毒,但味道非常不好,我们都戴上了简易的防毒面具与手套。
我们把手电打到了最大的光圈也只把墓室照了个大概,墓室程五行八卦状,类似于炼金术士的炼丹室,墓室中间有个四足方鼎,看个头也有好几平米大,墓的四周摆着八盏长明灯,不过已经灭了,年轻人打了火折子点燃了长明灯,墓室里略微亮堂了些。墓室四周都有壁画,由于空气不流通的原因这些壁画保存的非常完好,颜色犹如刚上过一样鲜明,那些红色壁画就像血一样猩红,让人不寒而栗,在墓室的东面有一具石棺冰冷而立,棺椁后面有一道漆黑的通道不知道通道哪里。
三叔他们饶有兴趣的观看着四周的壁画,我则因为看不懂而兴味索然在墓室里乱走,我把手电往上照了照,发现
我见三叔他们向我走来便问道:“从壁画里可以看的出墓主是谁么?”
三叔抽了一支烟,发现自己还带着防毒面具又放了回去,摇摇头道:“壁画上大多都是墓主的生平,那时候类似的人太多根本无法分辨,想要知道可能还要看墓志铭才能知道。”他顿了顿又道:“有些居然是关于上古的记载,但都晦涩难懂,不过不难看出那都些关于祭祀活动的。”
“那上古的事本就隐晦,我们是祖传手艺人又不是祖传历史教授,看不懂也正常。”我对三叔道。三叔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猫腰到前面开路了。
我一转头惊骇地发现,那石棺的东南角居然有着微弱的光芒闪动,漆黑的墓室里突然出现一团不知名的光芒,任谁都不能当做没看见吧!我当时只觉得冷汗立马就滲了出来,差点就坐在地上了,而且那团光正拦住我们的去路,避无可避。我下意识的看向三叔,三叔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并没有过多的惊慌,而是把手中的手电移到了光芒闪动处。
这一照不打紧,等我看清是怎么回事后心中的恐惧瞬间变成了怒火。原来那微弱的光芒正是胖子点的蜡烛,此时胖子还蹲在哪里一动不动。我明知道这是摸金校尉的规矩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刚想上前揪住胖子的耳朵,却被三叔拦了下来。
三叔道:“看清楚再说,我觉得此时胖子有点古怪。”三叔这么一说我也意识到了,胖子是个无组织无纪律的人这我们比谁都清楚,要他这么安静蹲着比登天还难,此时他反常举动让人头皮发麻。
我们对着胖子叫了几句他也没反应,这时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我想的那么简单。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禁想到:我们手电的备用电池并不多,这么耗下去对我们不利,而且胖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他娘的,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三叔像下了决心,低声对我们道。
没有几步突然胖子转过头了,他的那种表情把我们惊呆了,无法向前一步。只见胖子嘴角上扬,冷笑中夹杂着说不出的诡异。我觉得这种表情有点熟悉,像在哪里见过似得,但又抓不住重点。
胖子一直冷笑着看着我们,虽说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但在这里遇到这种情况说不紧张是假的,我的冷汗已打湿了衣服,在心里暗道:“没想到小爷第一次下斗就遇到了粽子,这也就算了,要么死要么生而已,现在这么耗着可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三叔一手舀着黑驴蹄子,一手舀着手电向胖子哪里走了过去,我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离近了看的也清楚了。
原来胖子胸口处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只虫子,这虫子很小,但前面有两只大钳,不过也不咬他,就在他身上爬来爬去,众人一看原来是虫子在作怪也就松了一口气,三叔翻手就把它弄死了。胖子也清醒了过来,我们问他怎么回事,刚开始他目光呆滞,像被抽了魂似得,一直重复着我们听不懂的话。我们在原地等了好一会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