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好像回到了过去,又似在未来世界。唯一相同的是——都是漆黑一片,只有我一人在天地间。难道我死了么?我还没思考,强烈的头疼就传了来,使我哀嚎着。接着,我听到有人唤我,还略微带着哭腔。我还没来及反应,只觉脸上一热,然后火辣辣地痛。
突然,我看到了天花板。但我还是很虚弱,似乎连连睁大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这这是哪儿?是谁救的我?”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获救了,就本能的问道。
不知是没人回答我还是我没听到,接着又沉沉睡去。
这次醒来比上次恢复了许多,可以看清周围的环境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色,墙,床单,盖的毯子都是白色的,我这才意识到这是在医院。
我瞥了四周,发现只有常风与阳子在,并微笑的看着我。“你可醒了,我们悬着的一颗心也就放下了。”阳子道。“你们怎么发现我的?”我道。“不是我们发现你的,是个女服务员发现的。她去上厕所时经过那里,发现里面有血流出来,吓得失声尖叫,我们这才发现并把你送到医院。”阳子说的手舞足蹈。
我点点头,表示我明白了。“我第一次醒的时候觉得脸上很热且很痛,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常风和阳子都没有回答我,只是低着头捂着嘴在偷笑。“是你们打的我,对不对?”我质问道。“不是的,那是你失血过多,特别虚弱而产生的错觉。”阳子此话一出,二人笑的更欢了。我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在心里暗暗盘算:“我现在没力气揍你们,等我复原了,你们就完蛋了。哼哼!”
“咳咳”二人终于止住了笑声,恢复了原来的脸色。
“我觉得事有蹊跷,”常风一脸认真的道,“凶手把你放的位置很精妙,外面的人既可以看到流出的血,你又不至于失血过多而死。或者他根本不想杀你,不然一刀就可以了,何必要这么麻烦呢!”我当时也是这样认为的,如今常风也这么想,让我隐隐觉得这件事可能是个阴谋。
“我也这么想的,虽然我不想死,但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我道。“偷袭你的人有没有什么特征,或者说过什么特别的话。”阳子道。下一秒,我的脑子“嗡”了一下,一片空白。为什么阳子的声音和歹徒的声音那么像?不是像,应该是一模一样。
我愣住了,心里想:“阳子为什么这么做,他又什么动机?他也不是笨人啊!不可能会用自己的真实声音去作案啊!难道说”
就在我要得出结论时,突然,常风的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把我从那个状态中惊醒了过来。我指着阳子道:“你就是凶手,对吧?他的声音和你一模一样。”
阳子先是错愕,然后一脸的无奈。
“吃完饭后,我和阳子在下棋。他没有机会。”这时,常风也开口了。阳子更是气定神闲,没有丝毫的波澜,说道:“声音也是可以模渀的,你认为我会那么笨会自己的声音去杀一个我熟悉的人?结果还放他回来指正我?”
我这么一想也对,于是肯定我心中的另一个想法。“既然不是你,那就有一种可能——有人想嫁祸给你。”我道。
“肯定不是我了,我一向讲究斩草除根的。”阳子道,“会不会是那帮夹喇嘛的人搞得鬼?”
“不会,他们现在还没这个胆,如果真是他们的话,山爷肯定不会这么狼狈。”常风戏虐道。我对他摆了摆手,表示不想理他。
“你们也知道,那副图是别人送我的。可那凶手却说原本是属于他的,并称那个神秘人为老家伙。”说着我看了看二人的脸色,阳子脸色铁青,常风在沉思。“我怀疑那凶手可能是神秘人的儿子。”我继续道。
“够了,不要再说了,这不可能!不可能的”阳子说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