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续受到如此大的惊吓神经已有些承受不住了,现在又被未知事物困住,逃脱不了。想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大亮了,我也渐渐地恢复了知觉。以前没对蓝天c太阳留意过,此时再见,觉得特别的亲切。我转头向旁边看去,发现我正躺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其实,我除了惊吓过度之外并不是虚弱。
“你醒了?”我闻声看了过去,结果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差点又背过气去,现在我变得对任何红色的事物都很敏感。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仔细地打量着那人。蓬头垢面的,而且衣服都破了。不是正常的磨破,而像是被某种利爪抓的。裤子和鞋子也不例外,上面都是血迹。我心想:“一个人流这么多血,不可能还活着。难道他是杀人犯?准备杀我灭口?”接着我就问道:“你是谁?”同时警惕地望着他。
“我就是那个墓的发现者。”说着他朝我走了过来。“也是这个原因,他们才会牺牲。这些血大多都是他们的。”这时,我对他还是抱怀疑的态度,对着他做着防御的动作。“这么说你是考古专家?”我试探地问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若要灭口,你没醒前就没命了。而且你的身手只是三脚猫而已。”他摊着手说道。一听这话我就怒了。不过我也明白,虽然他受伤,可我依然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只好强忍着怒气。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并不是考古专家,准确的说我是一个盗墓贼。”就在这时,我发现他的神色变得暗淡了些,似乎与刚才潇洒回答的不是同一人。不过,这神色转瞬即逝。因为我是专业的记者,所以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既然你是盗墓的,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呢?”看到他那种神色,我心中也升起了许些不忍,声音也变得柔和了些。“我发现这个墓时,就知道它不简单,后来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居然把考古队的人引来了,我并不想让他们现在就挖开那个墓。所以我就混在考古队中。可惜还是没能阻止他们。”说着他叹了口气,“我想以后我可能无法做盗墓这一行了,我已经有了盗墓者不该有的同情心。”
我想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刚才在墓里,我是怕你出事,才不让你出声,并把你打昏。”我正思考间,他又接着道。“我想我的承受能力没那么差啊,原来是你把我打昏的。”其实,他打的并不痛,所以我也没生气。接着,我脑子就“翁”了一下,叫道:“什么?你是说你在墓里把我打昏的?”我现在才抓住他整句话的重点。
“是的,刚才你呆的地方就是考古现场,你可以把它当做鬼市去理解。现在都过去了,不必担心了。”“我不信。”然后我打开相机,想证明自己的道理,结果我一惊,就把相机扔了出去。因为我发现我拍的那些照片要么是空白,要么是沙坑,要么是面目狰狞的山石。和我看到的景物差别太大。他摊了摊手,好像是说事实就是这样,你不信也不行。
接着他又道:“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一点事也没有。”“你很希望我有事么?”我脱口而出。“这倒不是。你想想看那些考古队员的身体都比你强壮,没一人能逃脱。为什么你能?”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她们贪恋我的美色?旋即就使劲摇了摇头,把这些没有意义的想法都抛在了脑后。“你想想你有没有食用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有没有佩戴什么特别能辟邪的饰品。”接着他又说道。
“我可是唯物主义者!”我道。“就你这胆小的样。还唯物,神经病还差不多。”他又继续道,“既然你没佩戴饰品,那就是你血液的问题。好好想想有没有特别的经历。”他说话着实气人,不过看在他把我带出来的份上,我就没跟他计较。然后就说道:“你别说这还真有。小时候的一天,我和小伙伴们在一起嬉戏c玩耍。不知不觉来到了山崖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