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见他。
“我们聊聊?有这个必要吗?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五年了,早已经聊够了!”
“你坐下听我说,我承认全是我不好,一直以来我对你的态度很急噪,我们的秉性真的合不来,如果没有赤尾,我们也会有这一天的,你不要怨恨他。”
“什么,我怨恨他,他也配?”凌亦飞今天大胆的对着她,喊出了心中积压多时的鄙视,“你让我不要去怨恨赤尾,我要真的怨恨,岂止他一个?”
“好了,别乱扯了,都说了是我不好啦,其实你早点离开我,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你是个安于现状的人,而我,追求事业上的不断发展,你别又要说我文绉绉,我们俩真的世界观明显向背,早点分开,给彼此一个机会,所以你要好好的,今后找一个适合你的过日子吧。”
“我不会再结婚,已经受够了!”他触景生情,转过脸去强忍着自己的悲伤。
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沥沥的声音像树叶的飘落,承载着他们曾经的爱情。
沈星没有再说什么,其实她心里清楚,别看他很干脆的样子,如果她现在撕了这份离婚协议,凌亦飞甚至会当众跪下来感恩,同时自己会一辈子痛苦下去。
凌亦飞重新坐下,低着头抽烟,眼泪在眼眶里狂转,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无法再睁开,他知道只要一睁开,泪水就会在这个无情的女人面前洒落。
可他默默的告诫自己,今天必须坚强,活出男人的样。
沈星看不下去了,她一把抓住凌亦飞的手,“别这样,别这样,这茶楼经常有同事来喝茶的,别这样,求你!”
在沈星的记忆中,这个男人不知道痛苦,他虽然是软弱的,但从来没有流过眼泪,此情此景,要不是这里公共场所,她真想去抱他,甚至最后给他一次,用自己的去安慰他的心灵。
凌亦飞激动的甩开她的手,结束了,都结束了,何必再让这个没有人性的女人同情自己?
他勇敢的睁开眼睛站起身,伴随着喷涌的泪水离开了茶楼,离开过去的生活,离开了他不忍舍弃,又不得不失去的女人
下班后,他送完老板回公寓,泊了车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一家小酒馆喝闷酒。
手机响了,是沈星的电话,以为一定是说几句空泛的安慰话,没有理睬她,铃声又骤然响起,是父亲的电话,凌亦飞火冒三丈,心里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现在是否在一起?我不在家,你们就干吧,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你们不是翁媳关系了”
骂完后,痛苦并没有丝毫的减轻,反而让他想起自己这几年的坎坷经历,和沈星忙忙碌碌五年后,现在又回到了单身,还多了一个想去疼爱,又时常疑心重重的儿子,想起给他带来伤痛的这个女人,想起自己的父亲,他喃喃自语:“什么爱情,什么亲情,简直是狗屁!”
他一扬脖,将杯子里的白酒全部灌了下去,关掉了手机。
喝完酒,夜已经很深,他摇晃着去找发泄的地方。
男人在女人那里失去的,总想在女人那里讨回,这是男人的通病,也是男人唯一能够在心理上真正击败女人的武器。
他进了一家灯光灰暗的发廊,在半醉半醒中撕裂着身下的女人,无情的妻子和多情的婊子,交替出现在他的眼前,恍然中,他发现她们原本就是同一个女人,都有那副娇滴滴,又假装纯情的脸
回到家已经半夜,吐了一路,酒已经醒得差不多,倒在床上一身的疲惫。
手机关了一晚上,打开想看看他们打过几个电话。
来电显示有条短信,上写:“希希在家对面的医院急症室。”
凌亦飞被惊吓,冲出房间推开父亲的房门,空无一人,赶紧离家奔向对面的医院。
医院急症室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