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主意已定,为丈夫报了个驾驶学校的名,让他双休日去学习,能够和妻子今后在一家公司上班,说明她在公司里是很堂堂正正的,也说明了,无论她曾经有过多少男人,最后还是选择了家庭,因为有了个儿子拴住了她的心,凌亦飞是这样判断的,所以他非常乐意去。
周日中午,凌亦飞学驾驶去了,沈星回到自己房间合上门给儿子哺乳,希希已经六个月了,看到一个鲜活的生命慢慢成长,伟大的母爱超过了对这个孩子不能去认亲生父亲的悲哀。凌中兴推门进来叫儿媳妇吃饭,这里所有的房间门都没有反锁,沈星穿的是圆领套衫,衣服撩开整个胸部袒露无遗。她惊慌的拉下衣服勉强遮盖了一边,不去理他,只顾低头默默看着儿子吮吸。凌中兴见了顿时血管绷涨,进退两难之中楞在那里。沈星从余光中发现他正在欣赏,表面上镇定自如,内心早已控制不住波涛汹涌,莫名的兴奋。人多少都有渴望被偷窥的冲动,关键是要让对方以为自己并不知情,沈星和公公虽然有过一夜不伦之情,自己的身体对他来说,也不能算是外人,但两人之间隔着这种特殊的关系,注定彼此是万万不能相看的,所以,此时沈星实在难以不去联想。稍不留神,怀中的儿子就要滑落,凌中兴眼快手到,冲过去半跪的姿势接住。匆忙中,沈星动作过大,双峰弹射了出来,正面对着公公的脸,刹那间,凌中兴一把沉甸甸的捧住,嘴凑了过去。
沈星抱过儿子,单手顶住他的头不让它伸过来,并呵斥道;“爸,你这是干什么?”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一下,求你,求你。”
“我们的事早就结束了,那天已经跟你说清楚。”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
“没什么可是的,请你别忘记你的身份,快放开你的手。”沈星板着脸怒视着。
凌中兴执着的握住它不松手,用哀求的眼神与她的愤怒对峙,房间里鸦雀无声,仿佛可以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僵持了半分钟,沈星脸上的愤怒渐渐缓和,脆弱的光芒在瞳孔中收缩,她的心失去了防线,手臂无力的松软了下来。她放开儿子,挺胸迎接着公公贪婪的犬舌,扬天长吁,敏感的身体随着他吮吸的节奏,一惊一乍的跳跃起来,嘴里仍轻轻地拒绝着无法抵御的力量,在床沿边胆怯般的慢慢后移,直到瘫软。
房间的门敞开着,谁也没有去顾及,阳光从落地窗门外射进一道光柱,看不见的尘埃在阳光下纷飞暴露无遗,沈星攥住自己的头发使劲,崎岖的山峦在外力的挤压下,不断变化着耻辱的造型,承受着他笨重的身躯,在深邃的沟壑边惊涛拍岸
赤尾从办公室出来,谢娜娜正巧迎面相遇,微笑着与他招呼:“经理吃饭去吗?”
“哦,你也在加班啊,你用过吗?”
“没,这几天忙着你们销售部门架构评估,老板让我汇总,不得不加班加点啊,哪想到吃饭。”
赤尾心领神会,也想从她嘴里探探老板的意图,装着很热情地说:“辛苦了,走,我请你吃饭。”
赤尾驾车来到不远的一家高级西餐馆,各自要了份牛排及其它点心坐下,柔和的光线衬托出环境的雅致与浪漫气息,两人春风满面。
西餐厅正轻轻播放着理察德一克莱德曼演奏的钢琴曲《致爱丽丝》。
“它是1600年贝多芬为一名爱丽丝的17岁少女而作”赤尾往嘴边轻碰了下红酒说。
谢娜娜切了一小块牛排慢慢嚼着,聆听面前这个充满无限遐想的男人娓娓道来,尽显他风雅飘逸而又不失庄重的气质,她在想,难怪沈星对他如此痴情,可是因为这个世界有了我,这个男人就不属于你了。
“口感怎么样?”
“嗯,很好呀!你在开车,少喝点。”
“明白,今天第一次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