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一起玩你的小姐行吗?”老板娘疑惑不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老头更是听不懂,哪来这等好事,一个陌生人请自己消费这里的小姐?凌亦飞认真的说:“怎么不可以?那我走了。”老板娘连忙拉住他说:“可以可以,两个人双倍钱当然可以。”又朝老头问,“老克勒,你不是总说喜欢我们这的小姐苦于太贵吗?现在有人请你,怎么样?”
“真的?你有什么条件?”老头弱弱地看着凌亦飞,生怕他有特殊要求。
“我的条件就是你必须跟我狠狠的玩,哈哈哈。”
“行,那你挑哪位小姐?”
凌亦飞手指其中一位道:“就她,和我妻子长的很像。”所有人面面相觑,知道来了个刚刚和老婆吵架的变态男人。两个男人被带到一间昏暗的小屋,凌亦飞坐在角落,欣赏着老头享受免费的夜宵。
他狂笑着在旁边加油,仿佛那老头就是父亲,身下果真是自己的妻子,内心莫名的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老头完事走了,换上凌亦飞不久,小屋外传来一阵骚动,刚刚还筋疲力尽的小姐发觉情况不对,慌忙穿衣服,凌亦飞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抓起衣服就穿,来不及了,警察闯了进来,小屋内一片狼藉。凌亦飞的酒被吓醒,性子早就烟消云散,面如土色地穿上衣服,被带上了停在门外的警用面包车,一声尖厉的长啸,划破寂静的夜空。
沈星说肚子疼,好像孩子在踢她,凌中兴忙碌着给她换了几次热毛巾捂在肚脐上后,很不放心的又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拿来被褥睡在那。半夜,沈星扶着墙壁急匆匆出来滑倒在地上,凌中兴惊醒冲过去将她扶到沙发上,将被褥裹在她身上,自己抱在外面怕被子掉下。他埋怨道:“你出来干什么?你现在不能跌倒,否则很容易伤了胎儿大出血。”
沈星难为情的往棉裤内一摸,伸出手看看很干净,如释重负地说:“干的,没事。”
“还好还好。不过你出来干什么?不是刚上过厕所嘛。”
沈星板着脸道:“我刚才试着打电话给你儿子,你知道他在哪?气死我了。”
“在他母那呀,还能在哪?”
“告诉你,警察局!”
“他他,他怎么在那里?不会吧?”
“嫖女人被抓,让我们明天拿5000块去保释。”
凌中兴目瞪口呆。
沈星气了一会也调整好了情绪,她对这个丈夫早就失去了耐心,本来就打算生完孩子跟他处理离婚事宜,现在不过是找到了更多的理由,可以摆脱即将出生的孩子后,可能给自己带来的无穷麻烦。
这几天她躺在床上一直在思考离婚的细节,无论如何,出世的孩子是凌家的苗,离婚后不可能让她带走,而事实上,她一旦离婚,就是跟赤尾结婚,开始就拖了个婴儿过去人家不会愿意,也过意不去,所以必须先解决孩子问题,想到这,她又沮丧起来。他隐隐的意识到,跟凌亦飞的纠葛也许会延续很长时间,可她简直一天也不愿意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了。
第二天上午,沈星给了公公5000元,让他去警察局领人。沈星很纳闷,平时也没少给丈夫快乐,这倒不是她有恻隐之心,完全是自己也有这个需要,她在上本来就十分旺盛,晚上睡觉时,虽然讨厌身边躺着的那个男人,不想碰他,却禁不住他的纠缠,她奇怪的是丈夫怎么会放着家里的妻子,浪费钱去外面寻花问柳?
凌中兴觉得这很正常,大家都是男人,妻子再美,还是野花香,更何况大着肚子形象尽损,男人偶尔尝下新鲜也属正常的心理,只是他觉得妻子马上要临盆,不守在一边去干那事,确实太过分。
沈星一直以为丈夫好赌,他的魄力在赌博上,虽然也是好色之徒,但绝对不敢去那种危险的地方,所以在这点上,沈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