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星闹矛盾,妈觉得都是自家人,别没完没了的。”
两人这么一劝,凌亦飞反而警觉起来,酒一上劲发起飙来:“你们都别劝,让她把话说完,惠丽,你痛快说。”吴刚早吓得腿肚子在发抖,说大舅子的老婆怀的是公公的种,这可不是能够开玩笑的,追问下去,是自己嚼的舌头,对不起人家沈星,以后怎么面对她?
凌惠丽被母亲训过后,耷拉着眼皮,不屑一顾的样子。
“怎么不说了?怕了?以后动动脑子再说话。”
哥哥不依不绕终于激怒了凌惠丽,猛的站起来冲着他说:“你得意什么?被人耍了还不知道。”
凌亦飞楞了楞,望望母亲,再望望吴刚,隐隐的感觉有大事瞒着他一个人,因为是以沈星的话题引起,顿觉不安,问道:“我被谁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谁能告诉我?”
他的疑问就如乐队的指挥划了一个休止动作,饭桌上骤然鸦雀无声。
半晌,凌母考虑到这件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理性面对,也许说清楚了,根本不是那回事,便轻描淡写的把女婿听来的话一五一十说了遍,最后提醒说:“也可能是你三叔看错了。”
凌亦飞脸通红,瞪大了眼球望着母亲,顿时,家里黑云压城城欲摧,吴刚偷偷给他倒满了酒安慰道:“哥,没事的,你喝酒。”
“那天晚上你爸腿酸的厉害,你又不在,儿媳妇过去揉几下也正常”凌母道。
凌亦飞渐渐回过神,他现在担心的不是他们的行为是否属于正常的揉腿,他清楚地记得,那天在苏州老家,妻子告诉他当日正是排卵期,一做就中的,而自己后来又跟猪头在洗浴店一夜没归,时间上非常吻合,一个月后妻子怀孕了,难道这是真的?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眼泪呛在了喉咙口,举起满满的白酒焖下,杯子往地上一摔,豁地站起身,把家人吓一跳。
“亦飞,你要干什么?坐下!”凌母呵斥道。
“我现在就去问他们!”凌亦飞一阵痛骂。
“你冷静点,这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你听到的已经转了三个人,万一搞错,伤了父亲,又伤了老婆,怎么收场?”
凌亦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凌母缓和了下语气又安慰道,“听吴刚说,你三叔只是在窗外看上去情景很吓人,实际上不一定是他看到的那样,你也不想想,你爸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
凌亦飞当然从好的方面去想过,但是自己和妻子一年多生育无果,偏偏这个时候她怀孕了,而且那天又是妻子最容易怀孕的日子,在之后的三个星期,他们夫妻根本就没有在一起,这难道还不能够说明问题吗?他的眼球冒着血丝,充满了杀机,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很多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他的自尊心承受不起。突然,他转身往门口冲去,一脚踢翻了他刚才拿来的满篮子鸡蛋,吴刚见大事不妙,站起来去拦他,没拦住,凌亦飞夺门而出,吴刚追了出去。
凌亦飞到街上就要拦出租车,吴刚及时赶到,双手抱住他就道歉:“兄弟啊,你冷静冷静,这事都怪我,三婶告诉我,不应该传给惠丽。”凌亦飞一甩吴刚说:“按你的意思是你不说,她不说,应该瞒我一辈子?”吴刚苦笑了下安慰道:“凌兄,算了,三叔也是从一个侧面看了个大概,然后产生了误解,要相信你老婆,更要相信你父亲。”
“相信?我现在相信的是,那件事后,我老婆怀孕了。”凌亦飞愤怒地大声说。
“轻点啊,被人家听到不好。”吴刚拍拍他肩膀说,“兄弟,我陪你走走,换换心情。”
他们朝前走着,吴刚开始给他分析:“其实,你是当局者迷,事情本来很单纯,那天据说你和朋友吃完饭又打了一个通宵的牌,我个人揣摩着,半夜你爸腿扭伤了,你老婆呢睡在另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