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得罪三叔的话,可这是属于自己一百万的东西,卖好了不止这个价钱,预期大家虚伪的等别人先说,何不就由爸去大胆的尝试一次?沈星见丈夫没有像刚才那样反对,趁热打铁道:“你也不想想,我们今后总归要有孩子的,没有钱养得大啊?”她挤着丈夫嗲嗲地说,“亦飞,你去劝劝爸嘛。”冷战多日,凌亦飞好久没有享受她这般温柔了,骨头也有些轻飘飘,听她说孩子的事,眼睛一亮,因为今天正是妻子说的月初,是她的生理受孕期,现在她有事相托,想必今天不会再遭她拒绝了,便乘机惺惺作态说:“你又不和我做,生什么生啊?”沈星明白他的意思,手指一戳他的额头甜甜地骂道:“瞧你这死样,我让你劝爸,你敲我竹杠啊,好,今天成全你,憋坏了吧?”好久没有见妻子对自己那么火热,凌亦飞激动的抱住她要吻,沈星手一挡说:“现在不行,爸在隔壁呢,晚上吧,我今天也好有感觉,我们在这十几万的床上好好的享受,生出的孩子一定高质量,嘿嘿。”
“嗯,那就晚上!”说着,凌亦飞对她扬扬眉毛,露出了淫秽的笑脸。
“看你这丑态就讨厌,那事情你去跟爸说说啊!成了我以后会一直对你好的。”
凌亦飞顺势将妻子往床上倒了下去。
隔壁房间发出声响,凌中兴正躺在床上休息,坐了几小时的火车,腰部隐隐的有些不适。他翻身的动作不大,但两间屋的床隔着层木板紧挨着,听起来就像在一张床上的事。两人一惊,凌亦飞俯在她身上静观其变,小声说:“坏了,今晚我们有什么动作,爸在隔壁一定听的到。”说着往木板墙壁上仔细端详着。
“干嘛,有洞啊?真变态。”
“不是变态,这是正常的心理反应好吧,换了你,隔壁有人在干那事,正好有个洞,你也会往里瞧。”
沈星其实完全理解他说的,她一直认为人性具有双重性,尤其像公公这种清寡二十多年的男人,心理通常是压抑的,这次在照顾他腰伤时,沈星深深的感觉到了他的这种饥渴。
晚饭时间,长根摆宴,说正好大哥今年60,算是给他祝寿,一只大圆桌上放满了各式菜肴,西山依伴太湖山水,太湖三白全在桌上了。
长根的儿子女儿也被叫来,上海有亲戚,大家寒暄了好一阵子。
“亦飞哥哥,我刚才路上遇见你那个叫猪头的同学了,他听说你来了,说一会打电话给你。”
“他终于显身啦?我前年来时找也找不到他,那正好,我也想见见他。”
猪头是凌亦飞在苏州的小学同学,头超级大,因此被起了这个“雅号”,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别看他人长的丑,现在自己开了工厂,钱用不完,早几年凌亦飞来苏州,跟着他去享受男人的世界,印象深刻。
主宾分别坐下,大家举杯祝贺凌中兴60大寿。沈星是稀客,当然也算是被关注的主角了,而且她脸长的漂亮,皮肤白嫩,一套紧身圆领衫包裹着丰满诱人的身材,让乡下那些亲戚们想看又害羞的不敢多看她。酒过三巡,凌亦飞的手机铃响了,是猪头的电话,让他现在赶去某酒店,说有一大帮同学正等着他一人,晚上去搞节目等等,凌亦飞正在吃饭走不开,有心推托,一听有节目,来了精神,便答应马上到。
放下电话,凌亦飞解释了一番,然后用请示的目光投向妻子。
沈星本不想放他走,这要是在家里,她发句话,丈夫就不敢跨出家门半步,但现在她不想给亲戚们留下一个霸道的印象,便没有阻拦,只提醒了一句“早点回来,今天别喝白酒。”她这话是认真的,今晚她确实很想怀孕,如果丈夫能够说服公公,把那屋里属于他们的家具兑换成现金,好好过日子,今后的生活会很不错。她认识一个懂古玩的朋友,有这个买卖渠道,只要公公同意,她马上可以请那个朋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