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华：“因为郑总。”

    “郑总？怎么了？”张伟有些意外。

    顾晓华叹了口气：“其实你也能感觉地到，郑总这个人有他的两面性，一方面，他吃苦耐劳c勤奋努力c敬业能干，工作起来确实有一股疯劲，确实叫人佩服；另一方面，郑总又特别能玩，观念特别开放，工作之余，喜欢找刺激，释放压力。”

    “是的，我感觉出来了。”

    “我天天跟着他，几乎是形影不离，除了在工作时的高负荷运转，是空余时间他的谆谆教导c开发，一个劲灌输那些开放的男女理念，刚一开始，我还脸红，别扭，后来习惯了，慢慢感觉他讲的也有些道理。

    “直到有一天，在兴州招待完客人，我们俩都喝醉了酒，在开车回海州的路，郑总把车停在服务区，休息了一会，说醒醒酒再走。我迷迷糊糊在车后座睡了过去，后来感觉有人在脱我衣服，在抚摸我身体，在亲我脸

    “车里空间又小，又一片漆黑，想放抗也使不劲，睁开眼一看是郑总。他又熟练又老道，轻车熟路我喝了酒正浑身燥热，心里也有些发痒，也半推半了这么，我稀里糊涂地和郑总发生了关系。”

    张伟大为意外，原来有这个事情。

    “我酒醒之后很后悔，很难过，很生气，可是郑总显得很无所谓的样子，说其实大家都是在相互付出，都是在相互奉献，没有谁吃亏的事情。他讲起道理来头头是道，弄得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是我那时已经决定，要离开这个公司，不当这个鸟助理了。

    “说实在的，跟着郑总，在业务方面确实学了不少东西，长了不少见识，特别是他的工作的善于钻研思考和勤奋敬业的精神，让我很佩服。可是，我又不能适应他的极度开放的观念和思想，之后，他又有几次周末想和我在车里做，我都找理由推辞了，我不想这么堕落下去。

    “郑总和我大言不惭讲过，他周末经常参加一些性派对c假面舞会，都是高层白领人士的聚会，特别是那假面舞会，大家都戴着眼罩，彼此谁都不认识谁，在黑暗跳舞，然后进房间做那事，做完了分道扬镳，互不留名，互不相识。

    “他还动员我也去参加这样的活动，说参加的人都很明，都是高级白领c企业高管c高级知识分子，都很有教养有修养。我被他的这种开放吓怕了，郑总太开放了，我想，得抓紧找个合适的机会跳槽。”

    张伟看着顾晓华，点点头：“你继续说。”

    “后来时间不长，机会来了，郑总让我陪土地局的赵局长去杭州办点事情，说是张局长亲自和郑总提出来要我作陪的。我知道这一去可能要发生什么事情，不答应。郑总开导我说只是陪赵局长会见几个朋友，谈一些事情，我去的主要任务是督促张局长在我们那块土地的手续签字，郑总直接拿出5万元，说不管我用什么办法，只要赵局长签了字，这钱是我的。

    “5万元，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知道我男朋友刚下岗，我刚再业，小日子正过得紧巴，谁都和钱没有仇。我反复考虑之后，接过了5万元，答应了，心里想走一步看一步，也不一定非得要湿身才能办成这事。结果好事还真让我遇了，和张局长一路去杭州，路被张局长楷了不少油，但也没让他弄成那事。

    “到杭州之后，他妹妹过来了，也是我们国旅的老总，腿长了个小瘤子，良性的，要到省立医院做个小手术。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主动对老总说陪她去医院，她非常高兴，局长也只好答应。去了医院，我跑前跑后，挂号c登记c交款c拍片c化验，整个医院被我跑了个遍。

    “做完手术我又在病床边伺候了3天，伺候得无微不至，老总很感激，没事和我聊天，越聊越投机，最后认我做了干妹妹，我趁机把这事告诉了她。她一听，直接拍着胸部说，包在她身。出院后，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