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跪着的众人,逐舞找了旁边的一块石头坐下,拍拍自己衣裙上的尘土,再理理自己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轻叹着说:“要是能泡个热水澡那该多好呀。”
慕容影走近她,衣摆轻扬,潇洒地坐在逐舞旁边:“我和舞儿想的是一样的。”
逐舞笑嘻嘻地靠近慕容影耳边,轻声说:“你说姑娘现在会不会也是这么想的?”
慕容影一脸温和,但笑不语。
见慕容影没有反应,逐舞也一笑而过:“算了,这里真是风景优美,等我四处逛逛,看看风景,随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说完站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了某件事,又折回头,靠近慕容影的耳边小声问:“公子觉得神医会下山吗?”
慕容影依然保持淡笑:“如果神医不下山那还怎么玩下去?”
难道皇帝的病与神医都是公子安排好的?逐舞想问,却知道这不是自己该问的。
记得姑娘经常对李坎说:李坎你知道得太多了,这样的人往往是活不长的。
李坎每次都会回嘴说:有姑娘在我李坎就是一个知道的多活得很久的特例。
她可没有李坎那种自信,还是知道得少点比较好。逐舞轻笑着离开了,去找野鸡野兔了。
直到逐舞走远,慕容辙所跪的房子里才传来一个清泠的声音:“慕容辙?可是陇越六皇子?”“正是在下,家父卧病在床,请求神医下山为家父救治。”慕容辙见赵源声音冷淡也不敢多说。
良久,屋里的声音才在次想起:“你们下山去吧。你所求之事我是不会答应的。我不愿和官家打交道,更别说皇家了。”
慕容辙低头想了一会儿,抬头抱拳说:“神医既然不愿答应,那慕容辙只有长跪不起了!”
慕容辙讲完这句话,便不再说话,屋里也再也没有回应。
过了很久,逐舞才提着三只野鸡回来时,看见一间茅草房正炊烟袅袅,看来是那三个小子在煮饭。
逐舞也不理会,只是在离房子不远的平地开始烤她的叫花鸡。
药童小二看到了她,用缓慢的速度靠近她。
“你干嘛不去跪着。”小二眨吧着可爱好奇点眼睛,指着跪了一地的人说。
“又不是我爹,我跪什么?”逐舞头也不回,依然忙碌着。
“哦。”小二点了点头,“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烤叫花鸡。”逐舞随口应了一句,本来以为完了的,可小二宝宝的好奇心真不是一般的重:“什么叫做叫花鸡?”
逐舞被迫停下手中的工作,转身对着小二宝宝:“臭小子,待会儿烤好了给你看,现在你赶紧的,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不要吵我。”
“好吧!”小二宝宝委屈地离开了,走远了还不放心地回头嘱咐自己:“你说过的,记得哦。”
额,这算什么状况,逐舞揉了揉太阳穴,翻了个白眼,这是谁养出来的小孩,真是奇葩。
慕容影走过来的时候,逐舞已经将鸡烤得差不多了,慕容影靠近逐舞,撩起衣摆坐下,不停重复捡起小柴枝,然后丢进火堆里的动作:“想不到你的厨艺这么好。在几乎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还能做出这么好的烤鸡来。”
“姑娘经常说,最迷人的女人应该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给一件百鸟朝圣衣高贵得像凤凰,丢到乞丐堆里能吃好睡好的。所以,跟据姑娘的吩咐,焚云教的女人,不但学习琴棋书画c骄奢淫逸,像贵族一样的生活,更学习偷窃打猎c穷困潦到,如乞丐一样的生活。”
“也就她才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的想法。”慕容影敛起了笑容,双眼放空,出神了好一会儿,忽然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容在脸上散开,直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