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虽然只是那么一点点,却是重大突破:“真的高了!”
阿莱克看着镜子中的小精灵,嘴角微微上翘:“也长大了。”
真的长大了一圈,圆嘟嘟的婴儿肥仿佛在那次神奇却凶险的历险中消下去了,身材也拔高,看上去像人类十六七岁的少年样子,那俊眉那修目,那真是帅的人神共愤!埃卢颇为自恋地摸了摸自个的脸颊。
只不过,咋就突然长高了!
不知怎么的,埃卢下意识就跟那个鬼地方做了联系,脸上还带笑的神情瞬时有些僵硬,随即又恢复笑意,摸着微翘的头发:“这发型不错,我一直觉得头发还是短一点好。”
阿莱克摸摸他的头,替他把肩上的毛巾解下来,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埃卢:“先洗把脸再出去吃饭。”
下午是专业课,埃卢急急忙忙去找教授,他事先把黑剑的模样画下来:“我从书里看到这样子的剑,教授,你知道这么什么剑吗?我是说他的年代?”
“这是大剑。”老教授带上半片圆镜片,仔细的翻看埃卢画的素描,“看款式应该第一纪矮人工匠的作品,那时候的大剑比现在略微窄一点,只有两个血槽,而且你看这里它的剑柄这边,有个很细小的纹路,矮人喜欢这样标记他们的作品。”
“那你能看出这是谁打造的大剑?”
“不行,这个纹路太模糊了,你画的清楚点,我应该能看出来。”说着老教授指着剑身上缠着的细锁链问道,“不过,这锁链有些奇怪,不应该出现啊,是不是画错了?”
“你是说,这个锁链不是剑本身应该的?”埃卢追问。
老教授又仔细看了看图片,然后用怀疑的口气道:“这好像是魔法物品,你要问学魔法的人,我不太懂这个,你知道三千多年以前非常流行封印这一类的法术。”
“对了,刚才你给我的关于梵蒂森圣殿的假设报告,我看了。”老教授摘下单片圆镜,乐呵乐呵地看着眼前的青年,“非常有想法,你提到的主教堂我还要查些资料研究一下,那些写正史总觉得我们是胡编乱造的,一味的否认史诗文化,可空穴哪来的风啊,我们只不过是把他们不要的c不相信历史重新捡了起来。”
“那些被遗忘的人无法在正史上留下笔墨,还需要我们把故事传下去。”老教授把纸头递回给埃卢,“听说你前不久出了点事,多休息休息,作业什么不用着急。”
“虽然有些顽皮,但你是个很有天分的学生。”老教授开始把自己的文案收进皮包里,声音慢慢地,似乎在自言自语,“学这门课的大多数都是没得选其他了被硬塞过来的,可我们这课也是人类的瑰宝啊,谁不是听着那些英雄传说的吟唱长大的,长大了个个都想当英雄了,却看不起那些故事和写故事的人了,唉”
那一刻,埃卢的心情,蓦然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似的,心头被狠狠地抽着,变得异常生涩沉重,他想到一直没有敢问过自己的一个问题,当自己在那个世界消失的时候,当二十多年又过去的时候,是不是还有人记得这个曾经失踪的人?
埃卢出来的时候,看到阿莱克等在门口,他心里那种苦涩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喷薄而出,脱口就问:“阿莱克,你说有一天,我们,我和你,会不会出现吟游诗人的歌谣里?”
我们的生命如此漫长,是否有一瞬,也会被人记住。
阿莱克楞了一下,似乎有些奇怪小精灵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半天后,他握着埃卢的手,轻声开口:“埃卢,你不是想当一个吟游诗人吗?你可以把自己的故事写下来,然后会有人听到,精灵本身,便是一种传奇。”
埃卢跟着阿莱克并排走着:“我本来学这个,基本上是玩闹来着,你知道精灵的生命这么漫长,随便学点什么就当打发时间。”然后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