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到了她面前,她便相信了她的眼光将她留在了隐月楼。
这些年,事实也正明她是个很出色的女中诸葛,只是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过去,对于这个人她依旧难以全然的了解。
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她不愿向人说起,她和公子宸也就没有去多加打听。
“那是奴才想得太宽了。”孙平语道。
盛京的冬日越来越冷了,夏侯彻就更加严令禁止凤婧衣带孩子出宫去探望青湮和沐烟二人,于是都直到年夜宴,她才看到她们两人。
宴席设在重华楼,熙熙和瑞瑞两个早早就守在了殿下,遇上来赴宴的就上去拜年,不拿到红包就不放人进门。
“被两个小鬼敲的红包钱,都能吃三席了,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淳于越扶着青湮入座,恨恨地瞪向门口还在继续向人索要红包的两个小皇子。
“就是,那两个臭小子太可恨了。”同样深受其害的沐烟也跟着抱怨道,难得跟一向看不顺眼的淳于越统一战线了。
夏侯彻正坐在主位上逗着女儿玩,一听人这么数落自家儿子自然是不乐意了,望了望就近的青湮,小丫头欢喜地就朝人伸着小手要抱抱。
青湮心头一软,伸着手就接了过去,刚一抱上淳于越就紧张地接了过去,“你现在抱什么抱,被这丫头踢出个好歹来谁赔”
正说着话,胸前突然一阵湿热,双手提起孩子一看,顿时气得牙根痒痒,可那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还冲着他呵呵直笑。
沐烟看到他衣上的尿印子,乐得拍桌狂笑,淳于越一向最爱干净,现在被人尿了一身,有他受得了。
夏侯彻起身过去叫两个儿子过来,顺手将尿完的女儿抱了回来,瞥了眼自己女儿干的好事,“习惯就好了。”
一一刚喝了水的,他就知道孩子递给顾青湮,淳于越一定会插手,这泡尿就一定能尿到他身上,果不其然。
凤婧衣无奈地抚了抚额,大约就不该办什么年夜宴,把这一伙人凑在一桌吃饭,果真是谁看谁都不顺眼。
瑞瑞荷包鼓鼓地回来,看到沐烟有些隆起的肚子,盯着瞧了一会儿,“沐姨,你吃撑了吗?”
“你才吃撑了!”沐烟愤然道。
“那你肚子比我肚子还鼓?”
“那是宝宝,明年沐姨和青姨就会有两个宝宝了,到时候你们就有弟弟了。”沐烟说道。
瑞瑞偏着脑袋盯着她肚子瞧了瞧,又望了望一旁同样身怀有孕的青湮,说道,“可我不喜欢弟弟,我喜欢妹妹,你们生两个妹妹吧,我和哥哥一人一个。”
“呸呸呸,老娘是要生儿子的。”沐烟一听就垮下脸来。
“熙熙,瑞瑞,快过来。”凤婧衣赶紧将两个儿子叫到了自己身边,生怕再惹着脾气暴燥的孕妇。
兄弟两个乖乖的回了母亲身边,一顿晚宴虽然唇枪舌剑不断,总算是安安稳稳把一顿饭吃完了。
原泓和淳于越两个,宴席一散就早早带着两个孕妇跑了,墨嫣帮着打理完残局,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雪。
容弈从书房向夏侯彻交待了这几日的主要政务也正准备出宫,转过走廊便看到举步走进雪里的紫衣女子,默然撑着伞走了过去。
墨嫣脚步一顿,侧头看到身边的人,“容大人。”
“顺路,走吧。”容弈目视前言说道。
墨嫣沉吟了片刻,“嗯。”
凤婧衣从重华殿出来,看到雪地里并肩离开的两人怔了怔,默然笑了笑。
“看什么呢?”夏侯彻抱着已经熟睡的女儿,见她发愣问道。
凤婧衣撑开伞,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就是感觉最近的喜事太多了。”
夏侯彻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揽着她的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