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制不出解药了。”
“九幽长老未免太小看冥衣楼了,既然制了毒,自然也会制出解药,这是冥衣楼的规矩。”傅锦凰说着,冷冷地笑了笑,“只要这里有解药,北汉皇室的人就一定会来这里。”
九幽听了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道,“我听说,你以前是大夏皇宫里的皇贵妃,后来被大夏皇帝逼得抄家,按理说你不是该恨那一个吗,怎么倒是对八竿子打不着的北汉皇室恨得这么咬牙切齿的。”
“因为,北汉皇室有比他更可恨的人。”傅锦凰说着,微微眯起的凤眸满是刀锋一般锐冷的杀意。
tang凤婧衣,顾微,不管你是谁,都要死在我的手里。
“恨的女人?”九幽挑眉道。
通常情况,一个女人恨得这么狠的人通常会是另一个女人,而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的话会是带有矛盾的。
傅锦凰抬眼望了他一眼,举步一语不发地走开了。
九幽一个人站在原地,环顾着四周,看来解药这冥衣楼里还是有的,可是要怎么找出来才真正是个问题。
这毒既然是她们下的,她总不可能直接去要,那样不就明摆着告诉她们,自己已经是帮他们,只怕解药还没到手,他就要被雪域城上下围攻了。
冥衣和这姓傅,明显都有些开始怀疑是有人进雪域城了,再耽误下去只怕也藏不了多久了,现在北汉和大夏的兵马都还未到雪域城附近,若是暴露了交起手来,就算他们能敌过七杀他们这些高手,又如何走出几万人的雪域城。
可是,这冥衣楼上下,毒药解药无数看得她眼都花了,他哪知道哪一种才是真正要的解药。
看来,只能想办法把那淳于越带进来,起码对这些他知道的比他要详细,不定过来闻个味儿都能知道解药藏在哪里。
傅锦凰出了门,扭头望了望屋内还在转悠的人,薄唇勾起一丝薄冷的笑意。
她想,凤婧衣大概已经找到雪域城来了,虽然现在她还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九幽这里进了冥衣楼也不顺利,公子宸几次试探着想要来冥衣楼,却都被夏侯渊给拒绝拦下了。
冥衣并不怎么喜欢她这个人,她若无端闯了进去,肯定少不得有性命之忧的。
于是,她出门去外面转了一圈到雪域城唯一的一座寺庙里,在跪过的蒲团之下放了一封信,回去路过酒馆的时候,向星辰他们打了暗号。
隔了一天,凤婧衣借着观光的由头,也到了寺庙成功在蒲团下找到了信,但看完之后回到了住处还没交给夏侯彻就烧成了灰烬。
次日,公子宸闲来无事出了门,由于夏侯渊自己在雪域城了,知道她也没本事再跑出去,自然也就没派太多的人跟着她了。
一个人拿着一包洒了辣椒面的烤鸡肉吃得满嘴留油,可是好死不死地一转过街角撞上了傅锦凰,油沥沥地肉洒了人家一身,辣椒面还沾到脸上去了。
“你”傅锦凰眼睛火辣辣的疼,恨恨地看着罪魁祸首。
“撞坏了东西,总要赔吧。”公子宸冷着脸道。
“我眼睛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不要得寸近尺。”傅锦凰忍下怒火道。
傅家现在是寄人篱下,虽然她讨厌这个女人,可她现在到底是夏侯渊的人,她不想跟她起太大的冲突,可这个人却偏偏总是找她的麻烦。
“你眼睛又没瞎?”公子宸道。
“明明是你先撞上来的,还赖我了?”傅锦凰咬牙道。
“那你没长眼睛让路吗?”公子宸挑衅地哼道。
“你别以为你爬上了夏侯渊的床,就能雪域城作威作福了,不过是个下贱玩意儿而已”傅锦凰冷冷一笑,哼道。
可是,话还未完,公子宸扬手便是一记耳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