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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今天怎么这么懂事?”

    他还以为,她怎么也得跟他气上好些天的。

    凤婧衣沉默了良久,道,“你活着就好。”

    夏候彻无声而笑,叹道,“你回来就好。”

    “我要是没回

    tang来呢?”凤婧衣道。

    他在试探她会不会再回来,然而阴差阳错她却还是又回到了这个她曾一心想要逃离的地方。

    夏候彻闻言沉吟了半晌,一字一句地说道,“朕接到方潜送回京的密奏,知道你竟然跑去了大夏找那个人,真的是恨得牙痒了。”

    凤婧衣抿唇忆起在北汉的事,无言地沉默。

    “你要是没回来,等朕把你抓回来,一定会掐死你不可。”他咬牙道。

    幸好,她终究还是回来了,回到了他身边。

    凤婧衣闻言笑了笑,有些薄凉的味道,“那我没回来的时候,你就是一天一天都想着怎么样掐死我?”

    “朕很恨你去找那个人,可是”夏候彻搂着她的手收紧了几分,吻了吻她的侧脸,道,“朕更想你。”

    凤婧衣头搁在他的颈窝,怔怔地望着外面静垂的帷帐,那个时候她想过他几次呢?

    这个问题浮上心头,随即又自嘲地掠去,那个时候她想他做什么。

    好不容易见到了那个人,她已经无暇去想他,也不能去想他,更不敢去想他

    因为,终究她还是要舍下那个人回来的,她又怎么敢把那样奢侈的相逢时光分给他人。

    半晌,夏候彻松开了她,低眉问道,“冰魄那样的东西,你是怎么拿回来的?”

    凤婧衣微垂着眼帘,道,“我总是救了他一命的,求了他,他还是给我了。”

    夏候彻薄唇微抿,天下绝无仅有的冰魄,历代北汉皇室奉为至宝,那个人真的就这么轻易就给了她吗?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她盯着她瘦削的侧脸,喃喃道。

    他抓着她的手贴在脸上,薄唇微扬着笑道,“养一养就回来了。”

    虽然中的不是百日落的毒,但真要骗过所有人,自然也是要真中毒的,不弄成这副模样又怎么会让人相信是个毒发将死之人。

    所以,纵然是假中毒不致命,但也折腾得元气大伤了。

    “卞贵人,是你让她去接近太后的吗?”凤婧衣问道。

    若是没有他的意思,仅凭卞玉儿怎么可能带走了靳太后身边的管事太监送进了慎刑司,而且靳太后都没有发觉。

    可见,就算没有她安排的楚王府那个证人,他一样能拿到靳太后毒害先皇的证据将靳太后问罪赐死。

    夏候彻瞧了瞧她,说道,“算是吧。”

    “那靳容华呢,也是你的帮手?”凤婧衣打量着他的神色道。

    夏候彻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说道,“她只是提醒了朕有人下毒之事,那时候就算她不说,朕也是知道的,靳兰慧虽然也是出身靳家,但与靳太后并没有很亲近。”

    “是啊,人家一颗芳心尽系于你身上嘛。”凤婧衣瞥了他一眼,哼道。

    夏候彻一听,好心情地笑了,低头在她唇上浅啄了一下,道,“朕家的醋坛子打翻了,这么酸呢?”

    过了不多久,沁芳在帐外道,“皇上,娘娘,午膳好了。”

    夏候彻应了声,先起身下了床穿戴好,还不待她下床便直接将她从床上抱了出去,低笑道,“朕抱你出去。”

    “我自己走,外面宫人都看着呢。”凤婧衣恼怒地拒绝道。

    “闺房之趣,不怕他们笑话。”夏候彻却还是不撒手,薄唇咧着愉悦的笑意。

    凤婧衣挣扎半天也没能下了地,哭笑不得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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