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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到了一旁。

    靳太后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不紧不慢地走近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已经病弱地不似人样的人。

    夏候彻靠着软枕,直视着站在床边的人,薄唇噙着冷笑,“朕还没死呢,母后就这般迫不及待地要将儿臣赶下皇位吗?”

    “你已经这副模样了,大夏朝政大事总要有人站出来接手,你怨不得哀家。”靳太后微然笑道,只是那笑总带着几分寒意。

    怨只怨,你将哀家逼到这一步。

    “朕不过是病得重了些,母后是怎么就那么笃定朕一定会死呢?”夏候彻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太后的眼睛,苍白的薄唇勾着虚弱的笑。

    “难不成,皇上还指原泓和上官素能替你寻回解药吗?”靳太后冷然笑道。

    夏候彻闻言敛了敛目,深深吸了吸气,睁开寒光冽冽的眸子,“解药?太后怎么就知道朕不是病重,而是中了毒呢?”

    “皇上”邵皇后等人一听,面色大骇。

    “太后娘娘,只怕皇上

    所中之毒,根本就是你做的好事吧!”傅锦凰冷笑问道。

    皇帝连她和皇后都瞒了,恐怕也只有近身的几个亲信知道,其它再知道中毒之事,除了下毒之人还能有谁呢?

    靳太后并不理会她们两人,冷眼望着榻上病入膏肓的人道,“莫说百日落这世上没有解药,他们寻不到解救之法,便是他们寻到了,也休想活着进到盛京城。”

    夏候彻似是被气得急了,执着帕子捂着唇咳嗽了好久,险些都要咳得背过了气去一般,许久之后平息下来。

    “母后就这般迫不及待地盼着儿臣死吗?”

    靳太后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微微抬了抬手,书绣便将已经拟好的诏书送到了她的手里。

    “皇上你如今并无子嗣,承继大位之人只能出自你的皇兄皇弟之间,如今这朝中也只有楚王声望尤在,且当年也是朝中呼吁继承皇位的人选之一,再合适不过了。”靳太后说着,将诏书展开放到了床上。

    夏候彻低眉扫了一眼,轻咳了几声,说道,“母后果然是设想周到,如今您的侄女已经成了楚王妃,将来这朝野宫里,还是您大权在握啊。”

    邵皇后和傅锦凰等人站在一旁,愤怒又紧张,一想到说那百日落没有解药,又是个个惧怕不已。

    皇上若是死了,她们自然也是难逃死路。

    “皇上若是没有别的,便盖玺吧!”靳太后冷然道。

    夏候彻手抵着唇咳了好一会儿,有气无力地道,“朕若不是盖呢?”

    “盛京的九门提督是哀家一手提拔的,这宫里的御林军大半也是哀家所有,还有楚王府和定国候府的死士,还有楚王现在拿着哀家兵符调来的兵马,你以为你这皇极殿的一千黑衣卫能挡住谁?”靳太后胜券在握,笑意便有些得意,“皇上若自己盖不了玉玺,哀家也可以自己叫人进来帮你。”

    “太后娘娘,皇上继位以来一直视你如母,孝义尽至,你下得了手毒害他,做出如此逼宫谋反的事?”邵皇后气得浑身发抖地喝道。

    她们在宫里不是没害过人,自认都不是什么好心肠,可比起这个母仪天下的太后娘娘,她们都不及她万分这一的歹毒。

    “事已至此,哀家没什么好说的,这诏书玺印皇上到底盖是不盖?”靳太后眸光寒芒厉厉地逼视着躺在床榻上快要气息奄奄的人。

    夏候彻敛目深深呼吸,让自己止住了咳嗽,道,“孙平,取玉玺来!”

    “皇上!”孙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道,“皇上,不能啊!”

    “朕叫你去就去。”夏候彻嘶哑着声音,用尽力气喝道。

    “皇上,三思啊!”邵皇后和傅锦凰等一众嫔妃也接连跪了下来,个个都已是哭得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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