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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千千晚星出现在我离开纳木错最后的一个夜晚,刘爽的悄悄离去无时无刻不让我伤感。也许她的位置可以于心中轻易代替,但是在西臧这片土地上我不能忘却她,不能割舍她,无声无息的告别,没有挥手反而觉得完美,留下的电话号码自己也不敢拨打,害怕惊扰这一刻美好。

    心中想的念的爱的是否会随时间的推移而改变,我想这是我永远无法回答的。

    思忆伴着何年何月的未知一起萦绕于彼岸花开花落的地方,一晃眼我才知道那仅是一个梦,美得使人动容,爱得让人心碎。

    我和刘爽在纳木错分别,她去北京我去上海,各分千里,不知她的心里能否惦记我,只知道我的心里有了她痕迹。

    在回去的路上,手里翻看着我和她的合影,一瞬间,一霎那,泪水湿了眼眶,一心跳,一回想,忘记破了的情。

    我心中的艳阳不知和西臧的太阳谁更圆,不过每个夜晚我的心中那轮弯月比高原的月牙残缺许多很大。

    伴着难以入睡的神经,好像人生的道路我已习惯了崎岖。

    白日的痴想,黑夜的疲倦,一连一周,我终于到了上海。

    还是习惯的空气,似乎让每个细胞都在发酵,想去江边散心,属于一个人的,属于自己的。

    以此来告别这纷扰的爱情,每个人的世界自己知道,懂你的人知道,爱你的人知道。

    或许有时我的放不下可能成为一种负担,它深深压着我,让我久久无法看穿关于是与非的感触。

    江面的袅袅青烟时刻都能让我无法喻言,不过这美景的动人,使我欢喜使我忧愁。

    欢喜固然每人都有,忧愁固然每人都在,不掺杂中,已分不清,只有心底的来回油走,才会格外充满温馨。江风吹着,发梢微飘,这好像是人的欣喜,也是人的快乐。

    不知该如何表达我在岸边的心绪,只好任随目光的转动而转移理性。

    我回去的路上人群也逐渐稀少,我走过梧桐树下,我走过路灯微明,就在我以为以这种愉悦的心回到家时,迎面走过来一男一女,她们边走边吵,朝着我而来,当我看清女子脸庞时,我彻底被现实打败。

    那个女子不是别人就是刘菲,她在我看她的同时,她也注意到了我,刘菲迅速走到了我的身旁,左手将我的胳膊掺住,说道:“我们走吧。”

    我无法想到自己以前只有在梦里做的事,今天在一场意外中实现了,木楞的神情让男子很生气,我可以懂得他的心情,面赤脖红让谁都难以接受,慢慢地开始移动脚步,身不由己,僵硬不能自主。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他站在原地没有挪步,泪在眼圈打转,我知道这种对人的伤害能达到极致,能跨越所有,不甘心,大约在被她搀扶有十分钟后,她的神态开始正常,在被她松开的那一刻,凉凉的感觉胜过一切,仿佛我体会到了那个男子的伤痛,这种惊人的相似使得我也开始不自然,她开口说道:“谢了。”

    我说道:“没事。”

    她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瞅了我一下,扭身而去,我注视了好久,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这时街道上的熙攘,情侣们的亲昵,车子的川流不息,大上海中的世界里,我才直到原来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不堪一击。

    晚风吹着我的脸颊,昏沉的头脑丧失了一切值得要求的东西,我也被情感中的一支玫瑰刺所伤到,淌出的血液如同很稠的脓包流出的白色带有毒的液体。

    在一场以玩笑开始的戏弄面前,我显得有些措不及防,有些抑制,有些不坦荡,什么都以开始,什么都以结束,在家中,独一人,深沉思,忘所有,生活里的发泄这一刻堵在心里,不能表示,看着墙上的一幅梵高油画,发出一阵长长喟叹,那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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