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紧张的许多,他隐约感觉到凌宇知道了什么,眼睛也不时瞄着凌宇。
“没事。”凌宇小喝一声,说:“我会送你回去的。”
“真是我的好兄弟。”说完,费舍尔再拿起杯子,冲凌宇伸了过去,说:“好兄弟,我敬你一杯。”
凌宇冷笑一下,没有拿起杯子,淡淡说:“不用敬我,我受不起。”说完,凌宇拿起杯子,自个喝了起来,费舍尔先是一愣,也抿了起来。
“费舍尔,我有一事想问你。”凌宇轻轻放下杯子,神情严肃地盯着费舍尔说:“最近你打得真棒,你一定有什么独门秘方,能教我吗?”说着,凌宇笑着看向费舍尔,看似一脸期待,却似乎早就明白,弄得费舍尔一阵惊慌,呛了一口,旋即咳嗽起来。
慌了?
凌宇冷笑起来,抱着手,呆呆地看着咳嗽的费舍尔。
许久之后,费舍尔尴尬地坐了回来,找着纸巾擦拭的嘴角的酒沫,很不好意思地说:“这酒真烈,不小心就被呛到了。哦,对了,刚才说到哪了。”
还装?
凌宇听到内心的疾呼的失望,那股酸涩更觉苦涩。
凌宇确定费舍尔是在自己说出那些话之后才呛到的,现在却装着没听到,难道真要我挑明,直接说吗?
凌宇无奈苦笑起来,低着头,不再去看费舍尔,冷冷说:“没什么,我只是说,我们是不该回去了?”
“哦!”费舍尔看了一下手表,憨笑着说:“你不提醒我都忘了,都快12点了,是时候回去了。”
凌宇缓了缓情绪,一把拿起酒杯,冲费舍尔伸了过去,赫然说:“来,干了这杯。”
“这是什么意思?”费舍尔皱着眉头,问了起来。在他看来,这杯酒的意义十足,再结合凌宇的这番表情,费舍尔不由得不思考,这酒喝完,是不是就代表他们兄弟之谊到此为止。
“别多想。”凌宇苦笑了一下,说:“好兄弟,干。”说完,凌宇一饮而尽。费舍尔犹豫了一下,也干了杯中的酒。
“好了。”凌宇站了起来,冲费舍尔说:“该回去了。”
“那走吧!”
说着,费舍尔也站了起来,随凌宇走了出去。
外面出奇的冷,凛冽的风萧瑟划过脸颊,似乎已划出道道伤痕。
凌宇裹了一下衣服,大步往前走去。
风很烈,夜很冷。但是,比起这里,凌宇的心更冷,更痛。他怎么也想不到,费舍尔会这般掩饰,本以为他会有一丝的自责,或是内疚,但是,想不到竟是如此的掩饰,还一点悔意都没有。
凌宇很失望,很伤心,他怎么也想不到费舍尔会变成这样。凌宇很想将他知道的所有事都说出,但是,看着费舍尔那张极度掩饰的脸,还有那没有悔意的表情,凌宇改变了想法,因为,他很失望,不想再多说什么。
费舍尔跑着追了上来,轻轻拍了一下凌宇,说道:“布莱恩特,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凌宇直接拒绝,继续往前走去,费舍尔愣了一下,又追了上来,提醒道:“这天那么冷,很难打车,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凌宇站住了身子,朝费舍尔看了过去,很客气地说:“谢谢,不需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费舍尔愣了一下,也不再多说什么,冲凌宇摆摆手,说道:“那你自己小心点。”
“谢谢,我会的。”凌宇冷笑一下,往前走去,突然,凌宇感觉不对,回身喊道:“费舍尔。”
“啊,怎么了?”费舍尔愕然回了一句。
“凡事适可而止,不要太过了。”
说完,凌宇转身往前走去。费舍尔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着凌宇,片刻之后,也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