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听,一齐接到战狼城的庇护之下。
“好!”辛勒对着宁静的夜空大吼一声,既然白约说能将偏听和老族长一起接到这里,那么还有什么理由能比这个更加重要的呢?
“修地丝算个什么鸟蛋,我们兽人只愿意跟随咱们的恩人,他就是连杰班都佩服的偏听大老爷!什么人要是敢欺负偏听大老爷,那便是我兽人最大的仇人,我们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用手中的板斧,让对方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辛勒作为眼下兽人中公认的首领,在寥寥数句的鼓动之下,就将这些长着獠牙的大块头,说得满面潮红。白约见时机成熟,当即便令皮葛鲁带人攻打修地丝的行辕,他自己则与一些耍不了刀剑的密谋者,躲在兽人营地之中,以防遭遇不测。
有人了兽人的帮助,皮葛鲁反抗的臂膀一下子就从吃饭用的刀叉,升级到了硕大无比的砍刀。修地丝虽然拥有两万精锐,但也不可能每天带在身旁,当皮葛鲁带领一道道手拿板斧的怪物墙,出现在他周围之时,那些他安排出去负责监视白约等人的亲信,这才刚刚发现了异样,但这一切显然已经是来不及了。
那些守护在修地丝左右的兵丁虽然在人数上,要超过皮葛鲁一倍之多,但他们面对的可是凶神恶煞的兽人。但凡有胆量轻举妄动之人,均在皮葛鲁的严令之下,以协助叛党之罪,当场格杀勿论。
修地丝见大势已去,不得不伏首投降。他的三个结义弟弟,只有金刚闻讯带兵赶了过来,但见修地丝已落入了皮葛鲁的手中,他也领兵放下了武器,自己痛哭于地,乞求皮葛鲁饶了修地丝一命。
肖新与金刚相熟,见金刚如此,心中不忍,也在一旁劝说道:“将军,此时不必操之过急,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修地丝在军中的贼党,一一揪出,以防城中守军哗变,那可就不好了。”
皮葛鲁对此早就有了计划,但他也不想要了修地丝的性命,只当是给了肖新一个顺水人情,命他带人将修地丝看住。自己则亲夫军营,带领属下旧部,连夜将修地丝安插在军中的亲信,全部一个不漏的剔除出来。
皮葛鲁率领兽人袭营时,小毛虫尚在酣睡之中,他又一次梦见了雅师琳火热的,美梦未尽之时,他已成为了皮葛鲁的阶下囚。
“修地丝密谋造反,这时已经被领主大人拿下了。若有人仍旧执迷不悟,便罪加一等,以伙同叛逆罪论处!”在众旧部的帮助之下,站在演武台上皮葛鲁,独自面对营中两万余众,举手投足间镇定自若,实是大将之风。与修地丝相比,皮葛鲁倒也输不了多少。
天蒙蒙亮时,收拾完一切的皮葛鲁,便带领众人前往兽人营地,参见白约。白约当时真焦急得来回踱步,短短一夜之间,战狼城内乾坤已定,感获新生一般的哭拜于地。站在他面前的,有城中的人民,也有皮葛鲁刚刚收服的两万精锐,这些人中又有那一个没有受到过白约的恩惠。
他们见白约如此,都心生羞惭,大部分人都目光垂地,双眼不敢向前直视。许多妇孺老弱,都为此而放声大哭起来,就连主导这次行动的兽人们,也被这样的场面所触动,他们一向情感直宣,再加上这一阵子思念杰班的缘故,他们哭声显得尤为激烈,在这片哭海中,起到了直接引领的作用。
“咦,这些临阁人,今日都是怎么了。”客居于此的商人们,各国的密探们,以及一些刚刚乔迁过来的移民们,经过这惊心动魄的一夜后,却见到这等全城一齐痛哭的场面。他们从哭声中,听出了临阁人团结的味道,这也使得那些刚刚定居下来的流民,对能够加入战狼这样一个大家庭,而感到由衷的庆幸。
“我们都是经历过苦难的人。”白约从地上姗姗爬起,微微显得肉头的他,在这个时候,就像是一个着凉的白面馒头,上面滴满了蒸锅里的水分。“既然都是过来人,就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