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的地位,左优昙忽然间心脏跳了几跳,他想到了曾经的魏国,自己曾经的家园,也许自己不仅仅执着于报仇,还有别的什么,比如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面前这个少年,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这个人能够给予左优昙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了,他忽然间感觉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很有些不自然,但是究竟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但是有一点却是很清楚的,那就是他觉得自己有些肮脏,用出卖自己身体的行为来试图达到目的,不过,这似乎就是自己从小所受到的皇族教育所带来的决定?可以不择手段左优昙自嘲一笑,微微垂下眼睛。
东方开始出现了鱼肚白,天渐渐亮了起来,清晨终于来临,寒冷的外面有隐约的晨雾,能够看到许多往来的身影,师映川在宫人的服侍下梳洗了一番,这时却有太监来传话,说是皇帝请国师前去一同用膳,师映川便穿了大氅,坐上外面的暖轿前往晏勾辰所在的地方。
没人知道两人谈了什么,三日后,原本准备的储君册立大典变成了正式的新皇登基大典。
近日来的一系列大清洗行动给大典增加了一抹血色的威严,直到下午时分,登基大典才算是正式完毕,这时一座巨辇缓缓来到场中,护有云台,辇上的栏杆等物皆是纯金打造,在日光下闪闪放光,金色的帘幕重重低垂,整座巨辇比帝王所乘似乎更要华丽许多,也明显大了很多,明眼人从某些改造的痕迹可以看出这座巨辇分明是用帝王的乘辇改造出来的,晏勾辰起身笑道:“朕命人连日打造此辇作为国师之用,只不过时日尚短,有些仓促了,国师勿怪。”师映川微微一笑,道:“陛下费心了。”说着,施施然话题一转:“我外出已有一段时日,宗门之内尚有要事,眼下便要回去。”
天上有飞翔的苍鹰,晏勾辰眉毛一挑,语气遗憾:“国师这便要返回宗门?”师映川淡笑道:“是。”晏勾辰道:“既然如此,朕也不相留了,不过还请国师登辇,朕送国师出城。”说着,已自然而然伸出手来,神色坦荡而笑,朗声道:“国师于朕有大恩,便由朕亲扶登辇,以示隆重。”师映川不疑有他,便将右手搭在晏勾辰手上,笑道:“出城就不必了,我已在宫外备了车马。”
少年的手一搭上来,晏勾辰只觉对方的手毫无大多数武人的粗糙,甚至连茧子也没有,柔软之极,且又有些恰倒好处的温热,不干燥也不潮湿,竟是比妙龄少女的柔荑还要让人觉得心神荡漾,不过表面上晏勾辰自然不能显出异色,只是笑道:“如此,便依国师之意。”一面郑重地托起师映川的手,引其缓缓步下高阶,踩着红毯于万众瞩目之下来到巨辇前,这时师映川便轻轻抽回手,另一手拿着一把紫色玉如意,道:“陛下留步,后会有期。”他身穿极为华丽的锦服,璎珞珠玉环绕,说罢,徐徐登阶而上,进了辇内,紧跟着层层帘幕垂下,掩去了师映川的身影,晏勾辰拱手微笑,道:“国师一路顺风。”辇内有声音道:“陛下保重。”
师映川与左优昙二人就此离开摇光城,晏勾辰准备了许多礼物,其中部分是送给连江楼的,不过为了不影响师映川赶路,因此这些礼物并未与师映川二人一起上路,而是另外由晏勾辰派人护送,运往断法宗。
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事发生,两人很快就走过了大半的路程,这一路师映川陆续在暗中擒拿了不少武者,不过随着实验越发深入,师映川发现对自己的影响也越大,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境,已经有所变化。
“也许我真的是已经入魔了,或许以后我越来越会变成一个魔头?”某一日骑在马上,师映川心中淡淡自嘲地想着,这时天色已暗,周围却是山林交伏,不见人踪,师映川对一旁的左优昙道:“找个地方落脚罢,这大冬天的,总不能在雪地里过夜。”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