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见了,江小鱼、王七,你们好自为之。」下回再整到她头上可就没有这么好讲话了。
「是呀——这么凯的傻瓜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我也知道往后要收敛点……啊!妳怎么知道我叫江小鱼?」一下子拐到太多钱,太开心的江小鱼没了防心,应得顺口,尔后才惊觉漏了口风。
一旁当了很久木头的中年汉子竟也傻呼呼的笑了,这一笑让长得一脸凶恶的男子顿时没了狠劲,「真厉害,妳猜出我是王七,大伙叫我傻七的王七。」
看到这一傻一狡猾的组合,再笨的人也晓得遇上什么事,众人一哄而散,不一会做生意的做生意、逛大街的逛大街,市集迅速恢复平日热闹的模样,吆喝声不断,像刚刚没发生这场戏。
唯独金准之一脸拙样,久久无法回神,眼睁睁地看着一大一小两个骗子拐进陋巷,当着他的面带走他的银两。
这……到底是谁骗谁,为什么他感到一阵寒意袭来,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意,让他丢脸到无藏身之地?更可恶的是,一回头连祁天昊也……
「兄弟,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连你也在笑!」朋友一场,眼睁睁看他被骗就算了,竟然还扬起少见的笑容,摆明不给面子。
「我不是在笑你。」祁天昊仍高坐黑马上,但视线却是落在金准之身后,眉毛上扬,笑意不减,「丫头,不跟我打招呼吗?」
冷淡的声音这才响起,「大少爷,你回来了。」
跟着祁天昊的视线回头,金准之一听见风紫衣的问候,蓦地睁大眼,像根木头似的,连她都走过他跟前了还没回神。
「知道我是大少爷了?我当妳这双比湖水还清澈的眼竟没瞧见我。」冷冽的声音含着责怪,视线紧紧跟着她缓步上前的身影。
这丫头明明方才就瞧见他了,却故意避开他的眼神,还冷哼一声给他下马威,看来这趟出门是太久了,惹得她不悦。
「大少爷会在乎紫衣有没有瞧见你吗?你可是向来比风还随性的祁府大少呢。」比主子还神气的风紫衣可没被他的语气吓着,加上心情不佳,不驯地扬目顶嘴。
祁天昊反倒失笑,「丫头,妳这是埋怨我晚归吗?」
闻言,她脸色一黯,整了整神色,又笑开,只是这回的笑有些勉强,「怎么会?大少爷这趟远门出得可真久,正好正中紫衣下怀,让我只手遮天、霸占祁家产业,我可想好了三、五年后要毒死少爷小姐,让无后的老爷夫人只能仰赖我鼻息,还怕他们不乖乖奉上家产吗?」
这弒主夺产的话一出,金准之兄妹不免倒抽一口气,十分惊讶这女子连这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出口,但一看祁天昊的神色却一点也不生气,还笑得更张扬,不禁面露疑惑。
「妳这是埋怨我。」刚刚是询问,这次他很确定,确定这丫头气得记在心口上了。
「哼,我是埋怨你没错,我埋怨你怎么不让土狼叼走、让风沙埋了;我埋怨你平平安安的回来,叫我弒主篡位的计划难成;我埋怨……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她气得心口泛疼,但他却得意了是吗?
「是是,我知道妳认真。」他随口应着,拍拍马颈,大掌伸向两颊发红的她,「上来,我带妳回府。」
她眼一瞇,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不要。」
「乖丫头,上马。」听他这什么语气?她又不是他养的宠物!更何况……她瞄了一眼棕马的主人,接着大力拍开他的手,「不要叫我丫头!」
这一掌拍得又重又响,祁天昊也不以为意,脸色变都没变。
这次别说金准之兄妹还有祁天喜一行人,就连旁边装忙的路人也都听见、看见了,可以想见,明天朱雀城的新八卦就会见世了——朱雀城是祁天昊作主的,城主是风紫衣管的。
更出人意料的,祁天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