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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带队回去的时候,我意外地碰到了杨丽娜。(&¥)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她正带着教导大队的卫生员们,为学兵队喷洒消毒水。她像是一支俏美的白莲,随意地往楼道里一站,那是一道永看不厌的风景线。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到了她的身,学兵队的领导们,更是见缝插针地前跟杨丽娜打起了招呼。

    我与杨丽娜擦肩而过,杨丽娜叫住了我:“李正,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暗吁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她没叫我‘小毛贼’。我笑了笑:“挺好。早恢复了。”

    杨丽娜嘱咐道:“那一定要注意个人卫生。”

    我点了点头,因为领导们都在场,我也没与杨丽娜进行过多的交谈。

    充实和艰苦的日子,还在继续。好在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地狱式的生活,重复着超过自我,挑战极限,在这种激情的氛围之,我们都被磨砺的坚硬如刚。

    按照惯例,在学兵队即将结束的时候,也会像警卫队一样进行一次汇报表演。观摩表演的都是局团的重要领导,因此学兵队不敢有丝毫疏忽大意。

    学兵队拿出整整三天的时间,抽选汇报表演的学兵指挥员。

    先是口令赛,看谁的口令标准,响亮;再是个人动作,跑位,心理素质,等等。

    经过了一番综合的考察和试,我有幸入围进了前三甲,与另外两名士官学兵竞争汇报表演指挥员的位置。

    在我们三人当,又是整整一天的详细摸底,我最终以第二名的综合评定成绩,遗憾地退出角逐。获得指挥员资格的,是一个第四年的士官学兵,乔涛。

    其实我的口令和实际指挥能力,与他不分下。我们的总分基本持平,甚至我还他高几分。但是部队的兵龄观念很强,在各方面条件差不多的前提下,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当然会优先考虑启用老兵。

    是乔涛的兵龄,为他加了分。

    我虽然心里不服,但又无能为力。

    然而或许是老天觉得不公平,还是转着弯儿地让乔涛将这个指挥员的位置,让了出来。

    这个倒霉蛋,竟然在第二天的战术训练,低姿匍匐前进的时候,被一块带尖儿的石头划破了脸蛋,严重地破了相。形象重于生命,学兵队领导不得不考虑换人。

    对此学兵队领导之间产生了巨大的分歧,用谁接替这个指挥员的位置,意见并不统一。虽然说按照事前的综合考察,应该由我顶。但也许是学兵领导们觉得我是第二年的义务兵,经验欠缺,肩膀的两道斜杠,不如士官肩膀的两杆钢枪好看。

    但是不容置疑的是,在这几天的角逐当,也有几位学兵领导被我的指挥才能折服,据理力荐。

    最终,我如愿地成了这次汇报表演的学兵指挥员。这在历届学兵史,可谓是一个创举。以前从来没有过让义务兵担任汇报表演指挥员的先例。

    我很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也许,我头那顶压我的喘不过气来的‘兵’帽子,会因此被彻底地摘下来。

    但是毫无疑问,好处和风险并存。如果不出意外还好,一旦在指挥当出现任何纰漏或者意外,我都会成为历史的罪人。

    哪怕,纰漏和意外不是出在我的身。

    换句话说,所有学兵可能出现的任何风险,我都有连带责任。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指挥员。

    汇报表演前二十天,学兵队全体教官都绷紧了最后一个神经,将各个训练课目,在十天内练到了极致。

    接下来便是我这个指挥员和队员之间的磨合期了!说实话,虽然说学兵队是个特训单位,原则没有新兵老兵之分。但是部队的兵龄观念过于根深蒂固,要想让那些在部队呆了数年的老士官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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