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某种程度来讲,我的心理得到了一定的净化。
我一直坚信‘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的人生定律,以至于在每次遇到美女或者诱惑的时候,会进入到一种异常亢奋的状态,进而使得那‘小家伙’相当活跃。但是在刚才杨丽娜为我检查和治疗的时候,我在心理对她充满了尊重和感激,并没有任何邪恶的心念支配自己,因此,它才没有做出任何积极的反应。
而正因如此,才让杨丽娜更加坚信我所谓的‘恢复’,只是一种善意的谎言。
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赎罪,怎样才能让善良的杨丽娜相信我。我突然觉得这好像很难,因为我总不能在她面前实战演示一番吧?
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这种无奈升华成一种更强烈的歉意。
这种歉意,让我犹如杨丽娜般悔恨,我是发自内心的不想再伤害杨丽娜这个天使般的女人,不想让她再因为我的刻意隐瞒,而背一生一世的大包袱。这太残忍。
但是我知道我越解释反而会越苍白,我没办法让她亲眼看到真相。所以,她不会相信。在她心里,一直坚信我是个好人,坚信我是因为安慰她才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而只有我知道,这谎言是真的!
我拿了药,杨丽娜送我到门口。
她仍然是那么美,她的美,让再美的事物,在她面前也会自惭形秽。
她会心地笑着,像花一样笑着。我在她的言谈举止体会出了她的欣慰。这种欣慰,缘于我的蜕变。
临近分别,杨丽娜嘱咐了一句:“记得按时涂药,有什么需要尽管过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谢谢。”
杨丽娜善意地笑骂:“小毛贼!跟我客气什么!记住,好好干,你要坚持学兵队毕业,争取考学留队,争取往最高峰冲刺。你很聪明,一定能创造迹!”
我笑问了一句:“我,行吗?”
杨丽娜深深地点了点头:“我说你行,你行!”
此时此刻,我觉得杨丽娜像是一个温柔体贴的漂亮姐姐,那么亲切,那么真挚。我多想冲前去将她一把拥在怀里,告诉她谢谢她的鼓励和信任。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初进军营的毛头小子了,我知道什么是尺度,什么是原则,更知道在部队里,男女之间那种不可逾越的界限。尽管,我的确是发自肺腑地喜欢她。
不知是一种心理作用,还是杨丽娜的药水的确有效,从卫生队回来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结束了用手提着老二跑步的日子。我甚至懒的再去洗澡,不是我不爱干净,而是我觉得,我身尚留着杨丽娜的气息。
次日,卫生队开始大规模下发杨丽娜配制的那种药水,专门针对那些裆部有溃烂情况的学兵们。
而且,杨丽娜的话竟然也变成了现实。
两天后,学兵队接到了一份件,学兵队长很郑重地集合队伍,宣念了此件。
这份件的内容,讲的很严肃。件严厉指出:各单位严禁将病号多少划为量化管理的依据,战士发现病情要及时报,及时治疗。一旦发现哪个单位以各种理由阻止战士看病医,将会对单位主官进行严肃处理。
很显然,这是杨丽娜的功劳。她的确是为广大战士争取到了一项应得的‘福利’。或许,因为她的建议,整个特卫局将结束战士看病难的问题。
是啊,当看病医也跟利益荣誉挂钩,那相当于走了畸形。杨丽娜此举,实在是大快人心。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杨丽娜却因此陷入了严重的非议之。
一种强烈的舆论压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一个舆论来自于某些单位主官,说杨丽娜犯多管闲事打小报告,当兵的应该增强吃苦性,一有点儿头疼脑热往卫生队跑,会养成一种娇生惯养的坏习惯。基层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