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该被打,打残更好免得再祸害别人。”唐毅风把两张符扔到唐父跟前,两眼赤红额角涨着青筋,一副要吃人的愤怒。
唐母捡起符,面露困惑。“这是什么?”
被唐毅风瞪得心虚,唐思南讪讪的埋下头,含糊不清的解释“我向大师求的驱鬼符,偷偷塞到他的床铺下。”
话没说清,但唐父唐母已能猜到大概,顿时又气又无奈,偷进唐毅风卧室,还装神弄鬼搞封建迷信,活该他被用藤鞭抽。
“毅风,思南他也是担心你,为你好,你就饶了他一回吧。”唐母说罢,又用眼神瞥眼唐思南,唐思南瞬间会意。“哥,我错了。”
“你!”唐毅风红着眼用藤鞭指向他,唬的唐思南哆嗦一下。“她若因此出一点事,我就把你扔到非洲自生自灭。”
‘她(他)?她(他)是谁?男的女的?’所有人皆是一脸困惑。
扔掉藤鞭,唐毅风沉着脸离开,唐母一怔。“毅风,你要去哪?”
“别喊。”唐父拦住她道。“他能去哪,无非是他的别墅或公司。”
“爸妈,我哥说她了吧?一定是狐狸精,她魅惑我哥”唐思南话未说完,唐父已抬脚踹去。“再瞎胡闹我就打断你的腿。”
“母后~~”唐思南抱住唐母,捏着嗓音撒娇告状。
“你敢。”唐母瞪着眼喊道。“你敢打断他腿试试!”
“你”唐父顿时噎住。“你就是太宠他了,迟早得宠出事。”
“我乐意宠他。”唐母哼一声,回身去摸唐思南的胳膊。“毅风把你打疼了吧,跟我回屋,我给你抹点药。”
“让他自己去做。”唐父喝道。“二十好几了,还想当宝宝哄啊!”
眼见唐母要吵,唐思南赶紧道“我自己回屋抹药,妈你快去睡吧。”他可不敢真跟唐父开怼,他怕被踢进公司坐牢。
“回屋吧。”满意唐思南的识相,唐父揽住唐母的肩。“他不小了。”
“可毅风他”唐母仍放心不下。
“我打diàn huà给韩昊,让他跟着,毅风比思南理智,出不了事的。”安抚着爱操心的唐母,唐父用眼神瞄眼唐思南。
唐思南瞬间会意。“我马上打diàn huà给韩昊。”
“我可警告你,我的毅风若出了事,我也不活了。”唐母嘟囔道。
“是是。”唐父一脸无奈,老大都三十几了,又不智障又不傻能出什么事?而且整个b市谁不知他的煞名,谁敢去招惹他?
唐父虽已交权,华夏集团都归唐毅风管,但很多事他都知道,对他雷厉风行的凶残手段,他一向不管,而且想管也管不住。
梦里没遇到风筝,曲凉干脆舒服的睡了一宿,次日精神气爽的起床,喂猫浇花和出门买早餐,一切皆一如往日般。
曲凉虽做不成满汉全席宴,但家常便饭还是可以的,但她平常都不愿做,一是懒,二是她一人住或多或少总做的多些,最后倒掉。
用过早餐,王瑜收拾后整装待发。“曲姐,我们走吧。”
“恩。”曲凉答应一声,然后把猫粮倒进猫爷的御碗里,又盛了水,把门窗都关紧后,就回屋换身干净的衣裤。
“喵。”铲屎的又把本喵扔家里自己出去逍遥。
“我爸派来接我们的车在外面。”王瑜道。
曲凉出屋,随手拎起衣架上的背包,同王瑜一起出门。“走吧。”
俩人出了院子,走出小巷后就看到一辆车,开车的司机看见王瑜后招招手。“小瑜。”
“他是王叔,我爸的司机,跟我爸是一个村里出来的。”王瑜道。
司机王叔她也见过一次,上次送王瑜爸爸来时她有瞥到,虽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