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样子,时不时的被那种剧痛缠身,那还有什么精力去找工作在师父找到解蛊的法子之前,我只能被动的待在家里。
不过,目前体内的蛊虫好像又肥硕了不少,明显能够感觉到他在我体内作妖的动静更大了,我一边在心里默默的诅咒着他,一边喝着师父提供的重要还要苦的东西。
不知道这一袋袋黑黢黢的东西到底是啥,反正每次只要感觉到心口发痛,马服下一袋这东西后会有所缓解。
这东西虽然能够缓解疼痛,可是丝毫不能抑制蛊虫的生长,等到他便的百毒不侵后,不管师父用什么灵丹妙药都救不了我。
这样,我每天都要活在胆战心惊里。
体内的蛊虫最近好像和我睡颠倒了,每当晚后半夜时这家伙最活泛,而,那也正是我最痛苦的时刻。
由于需要大量的食物,所以我间接成了他的速递员,明明每天晚我都是吃的快要撑破肚皮才肯住嘴,不过睡到后半夜总是觉得胃里空空的,不知是胃痉挛的老毛病还是那蛊虫在作怪,每天晚都是一场浑浑噩噩的恶战。
第二天早又会是一副总也睡不醒的样子,趴在床一整天,曲意见我实在难受,便很自觉将一日三餐送到我房里来。
这样,不知不觉我已经提前步入了老龄化,每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好不惬意,最关键的是吃的越来越多。
周勇猛一度认为我这是有喜了
又是无聊的一天,除了吃饭的时候,其他时间我都是提不起精神的,本想着如果我少吃些或许那蛊虫到了后半夜也不会太好过,那样,省的折腾我了
可没成想,在他闹脾气之前我这边已经坚持不住了,咕噜咕噜叫的肚子让我有种把厨房炸掉的冲动。
在我几乎要饿到昏厥的时候,师父的一个电话突然让我来了精神。
“师父,您确定?”
我盯着厨房里码着的各种调料和几头大蒜,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
“放心吧,这是师父连着熬了好几天才找到的法子,不会错的。”电话那头胸有成竹的语气让我不得不提起勇气向师父所说的解蛊良方发起进攻。
把厨房里的所有含碱的材料全部倒在一起,然后再放三头大蒜的根须,放在一起熬制三个小时,再泡师父的灵符一饮而尽。
其实,我真的特别想拒绝这道黑暗料理。
不过为了肚子里的蛊虫,我只好拼了,而且日间的他正处于休眠期,如果这么一碗解蛊汤下肚,肯定会让他安然死去。
想到这,我倒是觉得事情有些值得了。
“好,师父,我现在照做。”
“哎!别忘了,一定要趁热喝下去,如果这一下不能将蛊虫置于死地,那么,以后可难办了。”
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说这养蛊人是老手了,如果这解蛊的法子再过分一些,我情愿选择被蛊虫折磨至死,也不愿意让舌头遭这种罪。
事不宜迟,估摸着蛊虫现在正处于深睡眠状态,所以姐已经忍不住要打他个猝手不及了。
三个小时后,整个客厅里都弥漫着怪异的味道,虽然没有想象的那样恶心,可是毕竟是要吞到肚子里的东西,里面添加的东西,我实在不敢作过多回忆。
对了还有灵符,差点把这一步给忘了。
关小火后,我忙从枕头下边抽出一张灵符来,趁热丢到了锅里,还别说,不知道是不是起了什么化学反应,一眨眼的功夫便看到一缕黄烟从将锅盖顶了来。
师父说这是锅里的化学物质在排斥这灵符,所以还是要借助外力让他们和平共处。
我忙找出锅铲将盖子死死按住,它挣扎了一会儿后,便乖顺的趴在了原地。
出锅时,客厅里的味道又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