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她这样躺尸了?”
“然后,”胖服务生哆嗦着嘴唇又朝四处望了一下,不敢再继续叙述下去,只是把头缩了起来,双下巴简直要把整只那只肥头大耳的头吞了进去。
“哎呀,你说啊,不要扫兴嘛”我转头看了一眼翻了一下身的曲意,幸好身边坐着的是一个灵活的胖子,及时接住了险些滚下床来的曲意。
曲意紧闭着眼睛,有些难受的揉了揉太阳穴,又昏昏睡去了,这些酒,够他们俩同床共枕到天亮了。
“只到一个月后,那个大老板才想起来这里还住着一位被他软禁着的情,只不过,等他再次打开房门时,被吓的心脏病突发,送进了医院。”
一个割腕自杀的女人,露着美好的身体,躺在泡满鲜血的浴缸里,这样静静的仰着脖子躺着,据说头下还枕着包裹过女儿的小褥子。
三十天过后,那褥子早已经成了那些蠕动着的白虫子们撒欢的乐园,女人的头发滴着猩红色的血水,滴滴答答的躺着水,但是那副姣好的面容已经被蠕动着的小东西完全破坏掉了。
闻到尸臭味的大老板并没有第一时间拉开浴室的玻璃门,他知道里面肯定会有让自己终身难忘的东西,甚至很可能会半夜做噩梦被吓醒。
“你第一个冲去的?”我满脸崇拜的看着眼前这个脸色煞白的胖服务生,有些怀疑他是不是那次被下破了狗胆之后再也勇猛不起来了,毕竟他现在已经快抖成筛子了。
看来他是真的不愿意过多的回忆起那让人闻风丧胆的一幕,但我还是很好将自己泡在血水一个月之后的尸体到底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丧失岛的东西还要恶心。
他捂着嘴巴,作势干呕了几声,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许是这一连串的心理作用连带着了肠胃的不开心,他看去很难受。
“好,我不问了,你,你先缓缓哈!”
我拍着他宽广的后背,还别说这手感,真有种虎背熊腰的意思。
不过,这种事情,相信没有一个人会主动请缨的,他是被大老板强行推到了房间里,然后以整整一年的全勤月薪为筹码,才让他鼓起了勇气去推开门的。
“小路姐,你不知道,当时那肠子,被拉的老长了,足足能够绕浴室好几圈的呢,而且身没有一块好肉,蠕动着的那些虫子啊”
刚刚缓过劲来的他努力把自己看到的场景描述的恶心些,希望能够看到我惊慌失措的样子。
哼,神气啥啊,姐自从认识了曲意后,什么样的震撼场面没见过啊!
见我依旧是满脸渴望的盯着他那张巴拉巴拉的香肠嘴,他瞬间失了兴致,“给点反应好吧!”
“哦,不好意思啊,许是听得太投入了。”
我假装感动的扯着袖子拭了一下眼角,面还有打完哈欠后流下来的眼泪。
“哟,这还哭了。”见我是这样一股清流,他忙从桌抽了张纸巾放在我手,“我讲的没那么感人吧”
他尴尬的挠了挠头,肯定在心里暗暗吐槽我这个大葩。
“小胖”
“我姓杨,叫我小杨好了。”
“哦,小胖小杨啊,你这,怎么能算得恐怖片呢!”
虽然他一直在努力渲染着恐怖气氛,可是我总是跑神想知道那个孩子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那孩子”
他叹了一口气,“哎,苦命的娃啊”
“不会吧,真的被他了结掉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天下怎么会有这般心狠手辣之人!
刚要开启对那位大老板的疯狂吐槽模式,小胖纸的下一句话让我又相信爱了
将酒店转让之前,他们发现这位大老板身边跟着的竟然不是那些莺莺燕燕们了,而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