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被这房里的所有人都伤透了心,再挣扎又有什么用呢,“算了,走吧。 ()”我自言自道,仰头环视了一下这栋别墅,曾经在这里,我们留下了多少美好的回忆
如果真的被他们关进疯人院,那我可是真的永无出头之日了,更别提什么找于菲菲报仇血恨了,想必到了那时候这里已经是她一个人的天下了吧。
越想越恐怖,在曲意他们回来之前我还是尽快撤离吧。
房里的衣服整整齐齐的躺在衣橱里,一件都没有拿走,让它们在这里静静等待着主人凯旋而归的那一日吧。
那张沾满血渍的床单已经被洗干净重新铺好了,整理好房间里的一切,是时候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了。
出门之前,我在曲意和周美人的枕下分别放了一封离别信,用清晰的逻辑表达着自己对于菲菲的控诉,并且提醒他们一定要小心在小心这个女人,对于这两个被蒙蔽的男人,我能做的也这些了。
希望在和他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们能够意识到,路貂蝉真的没有疯。
然而并没有透漏自己接下来的去处,毕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方向是哪里。
让我做一只随性的蒲公英吧,随风飘到最想去的地方,首选之地是师父他老人身旁。
恰巧的是这一幕让于菲菲尽收眼底,看着我关门扬长而去,便跑去了曲意的房间,拿起那封信诡异的笑着,“路貂蝉,你真的不适合跟我斗,幸好你是聪明的,知道自己出去找个地方,安静的死去。”她把那封信捏在手里,十指握拳,那封信便不见了踪影。
出现在曲意枕头下面的是另外一封由她模仿着我的笔记伪造的忏悔,里面写的内容,被曲意发现后,顿时火冒三丈。
然而当她走到周美人房间时却发现他的枕头下面并没有眼睁睁看着我放下的那封控诉信。
幸好本姑娘察觉了从曲意房间出来后有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而看到我即将离家出走却没有来制止的人,除了于菲菲还能有谁呢。
想必刚刚在曲意房里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到了,我便把那封信偷偷转移丢到了周美人的床铺下面,所以现在翻箱倒柜的她怎么着都找不到那封信了。
听到门外有人说话,她马躺在床,装作熟睡的样子。
“千羽,你怎么睡到我床来了?”周美人看到一个睡美人趴在自己床很是激动,这句话是他看到被翻的一片狼藉的房间后才忍不住叫醒她的。
但是床的那人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没有任何回应。
“千羽,你没事吧,怎么脸色那么差,还有我的房间,这是怎么回事”周美人走过去看着面色苍白的于菲菲。
看到周美人慌张的眼神,于菲菲先是轻咳了几声,然后佯装刚刚缓过来神的样子,抱着周美人哇的哭了出来。
“勇猛,你们前脚刚出去,路貂蝉她犯病了。”她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房间,还有被摔碎的相框,里面嵌着的我们三人的合影已经被于菲菲撕得稀碎了。
“别怕,慢慢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周美人看着地的碎片,心一股怒火升了起来,他想都没想确定是我干的好事。
转而把注意力转向仍处在惊慌的于菲菲,“她没伤到你吧。”现在门外的曲意把那封信紧紧的攥在手里,静静的听着我的“恶行”。
她掩面抽泣道,“刚刚貂蝉种了邪气,非要说我是于菲菲,而且走过来撕扯着我的头发,说什么非要把我脸的这张假面具给摘下来,我躲闪着,没想到她一不小心撞到了那个桌角。”曲意抿着薄唇,心被什么东西揪了起来。
“幸好没有伤到,不过倒是把那个相框撞向地面,她红着眼珠看到你们三人的合影,像是受了更大的刺激,嘴里嘟囔着你们都是要害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