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本应该躺在空调房里享受午觉时光的我,现在正如行尸走肉一般,行走在街头,柏油马路弥漫着沥青被暴晒后刺鼻的油漆味道,难忍的味道加烈日当头,让我不得不赶快找到一个乘凉之地,毕竟不希望自己再次晕倒在大街了。
路旁的白杨树成了为我阻挡酷暑的勇士,它努力晃动着粗壮的身躯,可是身的树叶丝毫没有什么反应,没有一丝凉意照顾我这个可怜的女人
热岛效应让长期生活在钢筋水泥里的白领们已经习惯了这一股股热浪,街开始出现形形色色的蚁族了,如果没什么情况的话,曲意本应该带着我兜着风驶向办公大楼大楼了吧。
可是现在,刚刚冲他急眼跑出来的我,只想赶快投向师父他老人家那温暖的怀抱,让他为自己的亲徒儿说理去。
“师父,你在哪?”
我仰头看着密密麻麻的树叶里透出来的星星点点的光亮,原本强势的太阳,现在也变得有些脆弱了。
既然现在成了这般孤立无援的状态,我路貂蝉也要做一个自立自强的女人了,靠人靠天都不去靠己,晒又怎么了?
不过,还是先去趟公司把合同处理完吧,午已经算是旷工了,算面有曲意罩着,但是做人也不能太放肆不是?
想到这里心里升起甜甜的感觉,以前那种生活,以及他那双宠溺的眼睛,是否还能再重现在我的生活里?
吃一堑长一智,刚刚夺门而出的我机智的拿走了挂在衣架的包包并特地检查了一下钱包在不在,这下,不会再出现午演的尴尬了吧。
可是这种天气,连出租车也偷懒了,奔跑在马路的各种私家车,让我心底斯斯的冒着凉气。
既然这样,那本姑娘算头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走着去也绝不回头去找那辆大滴滴了。
“姑娘,天这么热,怎么不叫个车啊?”
一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出租车慢吞吞的跟在我身旁,难不成他也和老婆吵架了回不了家了?
“我倒想找个车,那也得有啊。”我苦笑道。
“我也在这大街转了好几圈了,还真没看到像你这样不怕热的人。”
他许是想多拉一单生意,但是并没有直接示意让我车。
“哦,是吗?”我用余光瞥了一眼他的车,车牌号显示并不是本地的。
他看我不道的样子明显有些着急了,“小姐,您不累我还累呢,为了接您这单生意,我这样跟着您走那么长一段路,我容易吗我?”
有些急促的声音暴露出了他有些急躁的性子。
“听口音,先生不像本地人啊”
“呃,是,今天跑了趟远路,估计今天是到不了家了,还不如在这里挣顿饭钱呢。”
他把帽檐拉低,不过我还是能发现他躲闪的眼神。
我一个激灵立马反应过来了,“说,你是什么人?”
这小子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差,“我,我只是一个送信的,你可别误会啊,都是他们”
他越来越慌,声音里竟然夹杂着哭腔。
我走进车窗,死死盯住他的眼睛,“说,他们是谁?”
他被我盯的有些发毛,“他们,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只知道他们让我把这个给你。”
他从车里扔出来一个信封,落在了我的脚下。
“喂,你别走,我还没问完呢!”只可惜我这高跟鞋和连衣裙不好去追那辆消失在视野尽头的外地出租。
这个人,应该和师父的消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看着那个没有拆封的信封,突然发现这个和张明交给我们那封信的包装一毛一样,但是里面的内容我吃吃不敢打开,里面或好或坏的消息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次挑战。
师父,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