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貂蝉,你是不是傻,和一个没有人性的人纠缠做什么?”我冷冷的看着镜的自己,冷水汩汩流过指尖,镜人眉头微微一褶,“斯!”冷水冰透了手的那个伤口。
那是,次在老地方和为了周美人表明决裂之心摔破被子而不小心划到的伤口。
指尖的伤口再次崩裂,红色的液体滴在洁白的洗手台,格外刺眼,像关千羽非要在我们三人间横插一道那么刺眼,手指紧紧握拳,便吃痛的疼了起来。
猛的一个机灵,适才反应过来,刚刚是不是有人打电话给我,更是不敢相信那人竟然是关千羽。
哦,不,是于菲菲。
我故意磨蹭了好久才出门打车,不是因为即将面见的人地位尊贵,而是心里在不断发怵,那个女人,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女人,即将和我单独会面了。
想到那些被她慢慢放血而死去的男人们,便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手腕处的血管,我可不想死的那么凄惨,那么丑陋!
“小姐,目的地到了,下车吧。”
司机没有感情的声音让我更加胆怯踏入马路对面的咖啡馆里面,幸好,是在公共场合,量她,也不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在这个世界,会有很多人和你毫无瓜葛,有的只说过一句话,如这个冷酷如总裁的出租车司机,黑色的墨镜让人猜不透里面的眸子里面在目视何方。
而关千羽呃,于菲菲,她,到底想要闹哪样?
见我从后视镜目光呆滞的盯着他看,心不免有些发毛,旋即东北腔便蹦了出来,“哎呀,姑娘,干啥玩意啊,走不走啊。”
“哦,好好,不好意思啊。”
估计我再慢一步耽误了他的大客户得挨削了,我匆匆忙忙打开车门,一只脚刚刚踏在被太阳晒的可以煎鸡蛋的马路,正要向师傅道谢,“姑娘,咋滴啊,想坐霸王车啊?”
他把眼睛露出墨镜,用看无赖的眼神在我身从到下扫了一遍。
适才反应过来,我还没有给他钱,“不,不好意思啊,师傅,我,我马给你拿钱啊,来,不用找了。”
突然发现钱包里孤孤零零的躺着一张毛爷爷,那么我慢吞吞的在家里收拾的时候,不知道检查一下零钱吗?
想来也是,平时出行,除了大滴滴是大滴滴,哪有刷卡投币车的道理?
“哎呀妈啊,姑娘啊,你咋那么大气呢,这几分钟路程,二十块而已,既然姑娘大气,那我也不客气了哈。”
他一脸的老横肉都在跟着这个小便宜而颤抖着,配那副可能是公司同意配置的墨镜,看去有点像黑社会大哥的感觉了。
“什么?”我是出来做慈善的嘛,我在窗外拍打着快要升来的玻璃窗。
“呵呵,姑娘,谢谢你啊。”
“喂,我”向来对算数不太擅长的我,正在努力让大脑飞速运转算出来我多给了他多少小费。
“师傅,您”我伸着手指,正要给他划着他多收了我几根手指的钱。
可是他踩下油门,向我做出了一个万分感谢的手势,好吧,他飞速开走了。
“我呸,得小便宜吃大亏。”我对车屁股狠狠的吐槽道。
虽然几十块钱而已,可是作为即将和关千羽面谈的我,不能输在气势嘛。
马路对面的那间咖啡屋依旧人来人往,它的身后便是我和曲意产生爱情火花的办公楼,熙熙攘攘的奋斗青年们总是抽出时间走下楼来抱着咖啡,盯着微博,享受一下高格调的生活,简单味之后,咖啡的香气差不多全都飘在头顶面了,便趁人不注意,咕咚咕咚的喝下肚去,然后匆匆坐电梯滚回办公室处理那些棘手的工作。
对,那是我。
此时此刻坐在咖啡厅央,服务员用那副姣好的面容看着紧张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