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剥皮青蛙怪爬开来了。 ”
刘思莼拽着我一直狂奔,狂奔,可是怎么都甩不掉那张恶心又恐怖的脸,无论我们跑的多么快,它总能追我们,面对面的看着我们,一张血盆大口再次袭来,阵阵恶臭熏的我们晕了过去。
被惊醒的我睡衣已被湿透一大片,幸好,这是个梦,幸好,没有被吓尿。
昨天的刺激与惊险依旧历历在目,心惊胆战,下床去喝水的时候,我的双腿都是颤抖的。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刺耳的铃声突然响起。
我勒个去,差点呛死老娘。
“貂蝉,起床了?”
“喂,曲,曲意,咳,咳咳。”
我气不接下气的拿起来电话,如果不是他温柔的声音传来,老娘早画个圈圈诅咒死他了。
“你怎么了?”
虽然他的语气有些僵硬甚至还带点质问的赶脚,但是我依旧觉得这富有磁性的音调是在慰问刚刚苏醒来的路貂蝉小公举。
“啊,没什么,没什么,做噩梦而已。”
“今天晚,新伦向有个朋友的酒会,八点我在楼下等你。”
很久没有听到他霸道的邀请了,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有问题吗?”他平静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想起,因为在他的世界里,只要是他的邀请有约必赴才是王道。
“没,没问题,好的,八点。”
这样,我们的通话总是那么简短有力,汇报工作还要官方,只不过是双方见面后那种四目相对的电闪雷鸣是无人能阻挡的。
从早八点起床到晚八点出门之前,我把所有的晚宴服装都试了一遍,将所有适合不适合自己的妆容都在脸画了一遍。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当女人真的很麻烦,特别是王的女人。
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连眼的睫毛都变回直的了。
我那心爱的白马王子,你何时才能骑着你的白马来接你心爱的姑娘。
“滴滴!”
楼下的闪烁着的车灯如约而至,一张俊秀的面孔正在等待一位素衣女子打开车门。
呃,好吧,经过复杂的心里斗争,本姑娘觉得他们大总裁还是较好伪素颜这一口。
“曲总,路小姐。”
西装小伙子帮我们把车门打开,手伸向对面的旋转大门。
门前站着两排西装,间还有几位旗袍姑娘做点缀,霸气又不失儒雅。
“曲总!”
我去,突如其来的问候让本姑娘的心脏停止了几秒钟,又继续向那个闪烁着刺眼光芒的大厅走去,维也纳大厅也这个气派法了吧。
曲意微微点头,稍稍抬起抬起一只胳膊,示意我挽着他。
“路小姐。”
许是刚刚我被这大厅给震慑住了,算他们很有眼力劲儿,可是看着与曲意相隔两米的我,谁都看不出来我们俩人是否认识。
这次,我也学着曲意从容不迫的微微颔首,学着恰恰里面优雅的舞步,三步并作两步的紧跟着曲意的步伐。
美不足的是,拖着狐狸尾巴一样的长裙,老娘确实吃不消,听说在国外的历史,曾有美人因穿的长裙太过笨重,最后火烧屁股后才反应过来。
哎呀妈呀,有种撕拉的赶脚,坏了,又走不动了。
“貂蝉,你的裙子”曲意迅速脱下西装帮我穿在身以遮挡被扯开的裙子。
沟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本着这个信念,我用了半小时把一条索马利亚大海沟给挖了出来,是有点憋的喘不过气来。
“啊,说这裙子质量不好的嘛,“
我低下头赶快检查自己的索马利亚大海沟是否被横肉填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