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快步而来。
才进入宫门,他便听见了羽儿像疯狂般的尖叫,她的一声声痛喊如利刀般刺向他的心。
他离开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他才没有看着一会儿,就变成这样子的?
“羽儿,羽儿。”紧紧的抱着她,他沉重的轻唤着。
“烈,我很痛,我的心很痛,像火烫一样。”怀中的人儿疯狂的尖叫,双手用力的握着他的手臂。
手臂上传来的痛不及心上的痛更难受,段承烈紧紧的抱着她,看向一旁的龚剑,大声吼:“她是怎么了?”
“回皇上,羽才人的dú也许复发,她一直喊心像火烧那样的痛,而且还不停的用力撞向一些硬物,像是想要减轻身上的痛。臣怕她会伤了自己才会紧紧的抱着她。”注视着段承烈怀中的那个泪人儿,龚剑双手掐得发白。
“朕不是问这个,朕问她为什么会这样痛的?”说话间,他的肩膀被人用力的咬着。
他知道,是羽儿咬的。
低眸看他,他的牙紧紧的咬起,抱她的手一点也不敢松开。
她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渗进他的衣裳,那无助的痛楚让他恨不得将她揉进怀中。
若痛,让他承担啊!
“看来是dú发。”龚剑脸色沉重,半跪在地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看着此时的羽儿,他忽然明白她中的是什么dú了。
“很痛,烈,我的心很痛,火烧得很难受。”感觉到血腥,羽儿才松开了口,却又抽泣着依在他的怀中。
“羽儿,羽儿......”一声声的唤,段承烈为这刻的无助深感挫折。
他想帮她,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很难受,我想要死,让我死。”羽儿忽然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坐在地上的紧抱着她的段承烈给推开了。
她的身子很快,用力的往着一旁的铜镜撞去。
“啊!”她尖叫着,用力的撞,所有金饰都立即推满了一地。
可是她还像是不满足,整个人往地上倒下,用力的在那些金饰上翻滚。
担心她会伤了自己,段承烈立即冲上前,将她重新抱在怀中。
“羽儿,不要,不要伤害自己。”将头重重的靠在她的颈间,他痛心疾首的低唤。
该死的,他的心几乎要被她的尖叫给撕毁了。
“龚剑,要怎么办?羽儿会不会因为这样的痛而出事的?她会不会……会不会dú发身亡?”
最后一句,他问得很无力。
他多不想提出那句话,可是他很怕,很怕。
不行,他不能失去羽儿的,绝对不能,绝对不能。
“回皇上,不会死,可是......”想到这dú,龚剑痛苦的皱起了眉。
“可是什么?”听着她一声一声的在自己的怀中抽泣,他知道肯定是很难受的痛,羽儿才会这样的。
就算当日,他伤了她的腕骨,她都不曾落过一滴泪,此时的心痛肯定是很痛啊!
想着,他的心更难受的揪起,如像痛在他的身上。
“可是会......”龚剑立即的站起,上前将痛哭中的羽儿打晕了。
“你要做什么?”他的手太快,段承烈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知道她已经晕在自己的怀中。
他疯了,他这是在做什么?
“她中的该是三天焚心,这dú不会致命的,可是每次dú发,都会让中dú的人心口如火在烧。刚才羽儿一直都说她的心如火在烧,很烫很痛,看来就是这样没有错了。而且臣替她把脉的时候看上去像是没有什么中dú的迹象,臣也感到奇怪,dú不该那么轻易就清去的,看来真是那dú没有错,而且刚好是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