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我阔步朝着佛洞走去。
佛洞的入口不大,看去跟普通山洞一样,而且两边还有人工开凿的痕迹,看去像是后天装饰起来一样。
进入佛洞的人并不少,一开始里头显得有些拥挤,虽然这里光线昏暗,但跟鬼屋起来,至少地还点着一些蜡烛,而且偶尔还会看到一些佛像,多少会在精神给予人安慰。
走着c走着,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四周的人变少了,而且说话的声音也慢慢变远。
恍惚间,我发现四周剩下我一个人了,连一开始跟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郭夕瑶也消失了。
我仍旧在佛洞里钻着,原本看去并不深的佛洞不知道为何忽然变得错综复杂起来,我走了好一会都没看到人,只是隐约听到他们的声音。
考虑到自己很有可能已经进入阴阳界,或者在阴阳界的边缘,我眼眸之的森罗咒印缓缓浮现。
原本以为开了森罗眼四周会变得清晰起来,结果让我诧异的是,森罗眼一开,四周却反而越来越模糊!
此时此刻,我身体竟处于一个扭曲的空间里,四周流窜着一些瑰丽梦幻的流光,这些流光看似漫无目的,但在森罗眼的盯视下,我很快找到了其的固定线路,随着流光连续钻过几个山洞之后,眼前的空间豁然开朗起来。
这是一个较宽大的空间,而且四周墙壁都放置着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佛像,怪异的是,在一尊最大的佛像前,竟然坐着一个青衣道士。
那青衣道士的行为也十分怪异,他并没有参禅打坐,更没有念经礼佛,而是瞠着双眼,直直地瞪着身前的巨大金佛。
他的表情和姿态,并未有丝毫的虔诚,也没有任何仇恨与怨念,是只是瞪着。
好怪的道士!
更怪的是,当我用森罗眼仔细观察道士的时候,发现四周的流光竟然都在道士的四周缠绕,似乎他才是那些流光的根源。
而且走近之后,我还发现他身有一种让我感到很亲切的气息。
我慢慢走了过去,对着他躬身行礼:“道长你好,我叫夏雨。”
青衣道士并没有转头看我,而是应了一声:“你来啦。”
“是。”
看来,这个青衣道士是师父所说的道士朋友了。
我正要开口,听他说:“知道我为什么瞪他么?”
我摇摇头。
“因为他做错了事。”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那一尊金佛。
这尊金佛可是佛主的形象,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问:“佛祖也会做错事?”
“为什么佛祖不会做错事?”
我抓了抓头:“也是。”
“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想了想,我开口说:“变强!”
青衣道士仍旧没有转头,用十分恬淡的口吻说:“多强?”
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天,轻声说:“能九天揽月,无人可挡!”
这话说出口之后,我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些夸张了,毕竟我师父介绍的只是一个道术较强的前辈而已,别说九天,是圣门那一关都不太好过。
然而,让我感到诧异的是,他正时候却是缓缓起身,朝着我走了过来。
“九天之巅无月可揽,唯有金阙高耸,神祗成峰,你予以何为?”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我的胸腔之忽然产生了一种逐步万里,踏碎河山的强烈冲动。
仿佛不需要思考,我用不高不低c不疾不徐的口吻说:“与生俱来人首,惟吾与天同齐寿;两脚踢翻尘世路一肩担尽古今愁”
青衣道士的年纪是看不出来的,乍看之下他大概在四十岁左右,但若仔细观察,又会发现,他似乎更为年轻一些,但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