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赵士强是用一把断了的牙刷柄割断自己的颈部大动脉,失血过多而亡。”
“那和之前的案件唯一相似的地方就是自杀啊,别的好像再没什么相似之处了,汪队,你为什么会觉得和之前的案件有联系呢?”陈雨问道。
“死者用的自杀工具。”汪洋说道。
“断了的牙刷柄有什么问题吗?这可是监狱啊,没有刀,要想自杀,自然会用别的工具代替了。”陈雨说道。
“你怎么还没明白汪队的意思啊!”胡立威在一旁急道,“你想想看,一把断了的牙刷柄,它再怎么锋利也比不上刀吧,刀可以一下就割断颈部的动脉,可是断了牙刷柄在断口处可是参差不齐的,而且又是塑料的东西,怎么能一下割开颈部动脉呢?”
“立威说的没错,江医生也是这个意思,如果用断了的牙刷柄就不能叫割开颈部大动脉,只能叫刮,你们想想,那种痛苦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吗?无论一个人再怎么坚决想自杀,也不会用这么痛苦的方法,虽然在死亡原因上和之前案件里的女死者胡玉珍完全不同,但是在自杀的手法上,两名死者都有着完全不合常理的相同之处。”
“哦,我明白了。”陈雨终于反应了过来。
“呵呵,没关系,我们刚入行的时候也是这样,跟大家多学习学习,必竟在这学的可是你在警校课本上学不到的啊。”胡立威笑道。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高海波走进审讯室问道。
“教陈雨办案呢!”胡立威说道。
“不是吧,你这水平也教人?别误人子弟啊!”王泰走了进来打趣道。
“我没那么差吧!好歹我也算是汪队的高徒吧,正所谓名师出高徒,你们怀疑我的能力,这不就等于怀疑汪队的能力嘛!汪队,你说是吧!”胡立威反驳道。
“我有权保持沉默。”汪洋笑道。
“不是吧,汪队,我可真是心碎了无痕啦!”胡立威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哈哈……”众人的笑声,多少缓解了这几天来办案紧张的心情。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汪洋拍了拍手,“海波,王泰,你们那边审的怎么样?”
“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王亚军对赵士强的了解很有限。”高海波回道。
“那有没有问,赵士强认不认识学植物学或细菌学知识的人呢?”
“不认识,他一个小偷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呢!”
“那刘丛刚或胡玉珍呢?”
“也不认识。”
“汪队,你们这边呢?”王泰问道。
“也是白忙了一场。”汪洋摇了摇头。
“汪队,你真觉得这案子和之前的命案有关系吗?”高海波问道。
“只是一种直觉,现在还要等江医生那边的验尸报告出来,才能下结论。”汪洋说道,“不过你们想想看,赵士强是个三进宫的人,他进这里面应该早就习惯了,有可能因为这自杀吗?更何况他犯的是入室抢劫,又不是杀人,用不着判死刑,何必要自杀呢!另外,还有一点值得注意,之前对刘丛刚的舅舅,也就是邹沫的父亲曾经提到一点,在案发前几个小时,刘丛刚夫妻曾到他们家吃饭,但吃完饭就离开了,原因是刘丛刚和胡玉珍都感觉头有点疼,当时胡玉珍说可能是晚上吹空调感冒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胡立威问道。
“刚才狱警和我说,案发前,赵士强也出现了头疼的症状,饭也没吃就先回牢房里了。两起案件在案发前,死者都出现了头疼的症状,而且两起案件虽然都是自杀,但现场都没有发现遗书,很肯定这两起案件都不是有计划的自杀,这会是一种巧合吗?”
“这么看来两起案件真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王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