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东西吧!”
他仔细再看这绑法,点点头。“有道理,这种事还是女人细心。”
“说起女人……瞧这发质细致,又用红线绑着,定是个女人的!你老实说,前世除了墨心,是否还有别的女人?”她突然醋起来了。
他哑然失笑。“你这醋吃得没道理,沥歌有没有别的女人,我不得而知,且就算若有,也不关我的事,我这世可不花心。”
“你!哼,你倒撇得清,想在紫南山上那段,墨心让你神魂颠倒的,这话又怎么说?”
“墨心?你这是吃自己的醋?”他傻眼。
“对,我就是吃醋,如何?你当初不也吃过沥歌的醋?是谁让我不许再找沥歌的?”
他青了脸,这女人除了得寸进尺、无法无天,现在还加上狐鸣枭噪、不知死活!“你这女人真是欠教训!”
他动作迅速,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就将她压在腿上,俯下头毫不容气地将她吻个彻底,不,应该说教训个彻底!
他让她既不能喘息,也不能换气,更不能挣脱,只能乖乖就范,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里完全不能思考。
“呃……这个……奴才该死,奴才什么都没瞧见,容奴才说完话就走,齐王世子现身了!”五戒不知何时进来,双手捂住眼睛,急乎乎的禀报着。
自己也不想打扰两位主子亲热,可这事不禀报不行啊!主子嘱咐过,只要发现齐王世子踪迹,不管何时何地立即通报。
皇文诺动作顿下,魏绾烟立即由他腿上跳开了。
“皇粤在哪?”他回神后问。
“刚刚一身尘土进到军堡里去了。”五戒撑开指缝偷瞧到两人没再黏一块了,这才敢放下捂住眼睛的手,但发现女主子不见了,仔细一看,桌子庭下有一截衣裙露出,五戒硬生生忍住笑,不敢问上一声,万一女主子恼羞成怒,自己可要倒大楣了。
“知道了,咱们也立即进军堡。”皇文诺吩咐。
“是,奴才这就命人拔营。”五戒一溜烟跑出去了,再不走,女主子要在桌子底下蹲到腿酸了。
五戒一走,皇文诺伸手将桌子下的人揪出来,只见她一张脸绯红胜过熟柿,娇艳得令人想再咬一口,可惜这会儿要忙了,那皇粤还等着他去救,至于这个润红剔透的女人,只能等这事了结再好好品尝了。
“走了,你有二十公里的路程可退烧,若到了军堡你这张脸还是这么红,就别怪本王在杀人前先办了你!”
“敢问……要如何办我?”魏绾烟双手揉着衣裙,不是很懂“办了”的意思?
他邪气一笑,手探到了她的背上,若有若无的抚摸。
她背脊一阵颤抖,随即明白他要“办”什么了,在自己全身软得像泥前她赶紧跳离他身边。“救……救人要紧,办……办什么也没办……办这个要紧。”她说得结结巴巴、满脸通红,像极一只仓皇失措的小鸟,转眼飞出去消热了。
晏金军堡沿着边境而筑,是石砌的堡垒,堡内驻扎二十万的齐家军,而此刻堡内的校场上停放着一只棺木,四周则围满了悲壮的兵士。
皇粤全身是伤,一身风霜的踏进校场,齐家军整齐划一的退出一条路让他过去,他一步步蹒跚地走至棺木前,里头躺着的正是齐王。
他只需看一眼那全身发黑的尸体,就知自己父王是遭dú死的!
当他悲恸愤怒跪下的那一刹那,二十万齐家军跟着跪。哭声响彻云霄,惊天地,泣鬼神,齐王至忠,却一生未受陛下信任,被贬至贫瘠苦寒之地,从未享过亲王之福,劳苦功高却不得善终。
皇粤流下了悲戚之泪,父王之死该怪谁?怪皇帝身边的jiān臣,还是怪皇帝本人?
“世子,齐王惨死,咱们兄弟请求为王爷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