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舒丽才是当朝公主,舒丽喜欢你这事全京城都知道,你敢与墨心私奔,你以为她会放过你、放过沥家?”
“放不过又如何,我已与墨心成为夫妻了。”他冷漠地说。
“你!你胡涂!你一个人得偿所愿,就要害得咱们整个沥家陪葬吗?”
“祖母想得太严重了,那舒丽不过是一时迷恋孙子,得知孙子另娶,很快便会将孙子忘记的。”
“你放着当朝驸马这大好前程不要,就要墨心那亡国公主,你是傻子!”老太太指着他。
“算傻吧,可孙子心甘情愿。”
“你既心甘情愿,那就带着你心爱的人去啃树皮过苦日子吧,瞧少了沥家少主的身分,你们两人还能逍遥多久!滚!”
景象再度换过
屋里,一片欢欣。
“你真有了?”沥歌喜不自胜。
墨心娇媚地点点头。“大夫说两个月了。”
“为夫要做爹,你要做娘了,终于啊!”他如触珍宝般抚着妻子尚且平坦的小腹,脸上尽是即将做人父的喜悦。
她睨着他,嗔道:“你这人丑如猪头,想不到连话也丑,什么叫终于啊!”明明丈夫俊美如仙,可她总喜欢骂他丑如猪头。
“为夫可是努力了三个月才成功播种,当然是终于啊!”他邪气的露齿而笑。
“你!你贫嘴!”她俏脸嫣红。
“嫌为夫贫嘴就让为夫亲嘴,这样为夫就没有时间贫嘴了。”无耻厚脸皮的夫欺上前去,疯狂热吻妻子了。
景象又再换
“告诉我,沥歌在哪里?”华丽的宫殿里,墨心焦急的问着一名艳丽的女子,女子yīn狠冷笑,“他不会见你的。”
“我是他的妻子,他为何不见?”
“住口,有我舒丽在,你凭什么做他的妻子?”
“我们自小在一块,我们相爱。”
“可笑,谁说青梅竹马就能在一块?前朝已灭,他沥家虽曾是你墨家家臣,可如今的天下归我舒家,小时候我争不过你,而今还会输你吗?”
“我朝会灭,是因为你舒家谋逆。事已至此,我已无话可说,但丈夫是我的,请将他还给我!”
“他不是你丈夫了,那沥歌是属于我,他已是我舒丽的驸马。”
“不,他不可能弃我娶你”
“现实如此,不要以为自己放不下的人同样会放不下你,鱼没有水会死,水没有鱼却更清澈,是你不能没有他,不是他不会弃你。”
“不……”墨心一阵昏眩,无法接受的转身,跌跌撞撞的走出去。“沥歌,沥歌,你在哪里?出来见我……沥歌……”在偌大的宫殿里,她四处呼唤寻他,有人过来拉扯让她走,她不走。“沥歌,我找沥歌,你在哪里?出来!”她嘶声吼道。
侍卫动作粗暴了,甚至亮出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这里不是你能通行无阻之地,公主jiāo代,再要放肆,杀无赦!”
她恍若未闻,徒手推开侍卫的刀,任锋利的刀划过自己手掌,流了一地鲜血。侍卫见她这般,愣了愣,回神后瞧她要闯入公主寝殿,急了,举刀追上去,要朝她后背砍下去,可一人从寝殿内走出未,且光凛冽如冰,教侍卫定住不敢动,手中的刀子叮叮咚咚掉落地上。
“沥歌,你终于出来了!”墨心见到丈夫喜极,立即扑上前抱住他。
可他只是任她抱着,动也不动,整个人冷得像尊石雕。
“沥歌,这里不是咱们的家……咱们回去吧,回去好不好,咱们回去吧……”她抱着他哀求。
“我不会回去了,这里才是我该待的地方。”他语气冰冷的道。
“你说什么?”她仰头瞧见的是一双自己看不透的深沉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