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形容的这个元和尚,所以奴才才会说这人是天上掉下来的。”
“也许他不是晏金的人,再往邻国查查。他命令道。
“是……对了,当日那老和尚在跑掉以前掉落一样东西,事后让车夫捡了,主子要不要过目一下。”五戒将一小撮同红线绑着的头发jiāo给他。
皇文诺捧过那头发后,心恍若被针戳了几下,刺刺麻麻的一阵痛,一个念头冒出这撮头发是自己寻的那女人的?
“主子,您怎么了?”五戒见他神色有异,不安的问。
“这撮发……这撮发……”他喉咙发紧,不知怎么说自己的敏觉。
“您莫非要说这撮发是和尚的?”五戒见他迟迟没接下去说,等不及自己接口了。
他朝五戒的榆木脑袋敲下。“蠢什么,和尚有头发的吗?而且就算收藏自己的发,这是黑发,你说那是老和尚,要也会是白发。”
“呃……主子说的是,奴才欠思虑了。”五戒探着被打疼的脑袋道,不过心里又想,说不定是和尚年轻时的头发啊!
皇文诺恨铁不成钢的望着五戒摇头,“你真是猪头。”
“主子怎么学起魏小姐说话了?”
“你敢说本王学她?”
“奴才说错话,是她学您。”五戒马上更正。
“这还差不多。”
修理完白目的奴才,瞧瞧时辰正是午膳时问,他转身往膳厅去,瞧见一大一小正坐在桌前准备用膳。
那小的见他回来挺高兴的,滑下椅子撅着小屁股跑过来抱住他的腿。“爹爹抱抱!”
这娃儿对他的热情从不因为他的臭脸而减少,总是能有办法纠缠得他让步,这不就弯身抱起孩子了,而这也算奇景,向来高傲清冷的墨王怀里抱了个小屁娃,那睥睨出尘的境界马上打了折扣,高高在上的仙人变成凡夫俗子了。
至于大的,见到他出现,眼里就闪着种恨恨的光芒,这家伙刚下朝,银杉玉带,头上戴着象征皇族的金冠,合身的装扮贴着他颀长的身躯,清高得犹如天边一朵云,若再搭配那张面若冠玉的脸,说他绝世风华都不为过。
“可惜了,人若歹dú,一切是空!”她撇嘴,飘出这句话。
“你说什么?”他抱着孩子到膳桌前坐下,挑眉问。
她哼哼叽叽,一副不想理他、懒得浪费口水多说的样子。
跟着主子入内的五戒本想上前替主子训诫她一番,但想想自己额上一个包,这还隐隐作痛,就别多管闲事了,反正她将主子打出个黑眼圈都没事了,多说两句冲撞的话又怎样呢?遂与朱宝站一旁看热闹去。
皇文诺自然不满,但可能是饿了,也没心思与她哆嗦什么,直接让人送莱上来。
通常皇文诺会留在朝中处理玫务,很少回来用午膳,厨房只备魏绾烟与小诺两人的吃食,今日他突然回来了,厨房只得忙着再加炒几道菜出来。
“王爷,排骨炖芋头和银鱼炒蛋来了。下人端上新炒的莱色。
“嗯,魏绾烟喜欢银鱼炒蛋,这道送到她面前去。”他将小诺往身旁的位子放下,动起筷子说。
“是。”下人听命的将银鱼炒蛋端到魏绾烟面前,方便她夹莱。
“王爷,清汤燕菜、黄焖鱼翅、镇江煎ròu、清炒芦笋来了。”
“镇江肴ròu进去她那。”他自然而然的又说。
“王爷,捧下来是豆腐煲以及烧羊ròu。”
“把烧羊ròu收下去,她不喜欢羊骚味”
“爹爹,小诺喜欢羊羊……要吃吃,要吃吃!”小娃儿马上吵着说。
他立即瞥向小诺。“你喜欢?那这给你,其它的收下去。”他从盘里夹了块羊ròu放进小诺碗里,还是让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