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别怨奴婢了,是您闯的祸从来没少过,哪一件不是由奴婢代主受罪,之前在常州老爷子明理,晓得奴婢的苦处,没太为难奴婢,可这里是京城,老太太可不是老爷子,您若犯错,奴婢还有活路吗?不如先装死算了。”她索xìng坦白道。
“好啦,我晓得自己是个不像样的主子,老连累你受罚,刚才我也确实可能已经闯了祸,我得罪一个人了。”魏绾烟老实告诉她。
“这才刚出门,您得罪谁啦?”朱宝说不想知道,却还是问了。
魏绾烟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墨王。”
“啊,您遇见墨王了?!”朱宝大惊。
“别那么惊讶,这有什么,京城就这么点大,遇上也不稀奇。”魏绾烟简单将遇见墨王的经过说一遍。
朱宝听完难以置信的摇头再摇头。“遇上是不稀奇,可得罪他就稀奇了,谁不知墨王是咱们晏金的麒麟,碰也碰不得,小姐却有本事转眼就惹上他了?!”她傻眼。
“晏金麒麟又怎样,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猪头!”魏绾烟毫不客气的骂道。
“猪头?不对啊,传说墨王是个美男子,难不成传言有误?”朱宝惊讶的问。
“传言没错,那家伙是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可惜人美心丑,xìng子讨人厌。”魏绾烟嫌弃地撇嘴。
“怎么说?”
“旁若无人,倨傲无礼,简单说就是眼睛长在头顶上!”
“小姐懂不懂啊,那叫高冷、高冷,人家可是墨王,自是有本钱傲世轻物的,您现在得罪他,岂不替自己和老爷惹来大麻烦?”朱宝忧心忡忡了。
“本来我是不想与他计较的,但谁教他是墨王。”魏绾烟哼声。
“您这分明是对墨王挟怨斗气。”朱宝翻了个白眼。
“是又如何,这家伙xìng情不好难伺候就算了,像这种美男子最是花心,替他暖床的女人肯定多如牛毛,我可不想成为其中一根毛。”她不屑的说。
“主子,就算是牛毛,当初您可是皇上赐婚的正妃,也算最粗的一根牛毛了,这挺不容易的。”
“没出息的东西,什么不当当牛毛!”魏绾烟拍了朱宝的脑袋一记。
朱宝吃痛的抱着脑袋。“牛毛不是奴婢说的,是您说的。”
“还贫嘴!”魏绾烟又送朱宝一头栗bào。
朱宝抱头闪到一旁去。“小姐这会儿还有心情对奴婢使用暴力,您还是好好想想惊丢墨王的赤兔马怎么办?对方若真不肯罢休找上门来,别以为老爷能护得了您,且就算老爷真替您挡了王爷的怒气,回头还有老太太呢,老太太若知道您得罪王爷,这还饶得了您吗?”
她听出朱宝这话重点在后头,不管自己闯什么祸,相信父亲都会护着她,自己并不担心,麻烦的是祖母,自己嫁墨王不成,还跟这人杠上,祖母得知后大概会剥她的皮了!她脸色终于有点青白jiāo接了。
“不就一匹赤兔马,这家伙若真找上门,外公学生中也有来自大漠的,我请外公想办法再弄一匹来赔……”说到最后,她声音也弱了。
“赤兔马在大漠也是极其稀有的,老爷子的学生即便来自大漠,若非大漠皇族也难以拥有。”朱宝一盆冷水又当头浇下来。
“好你个朱宝,平日被我宠得都敢句句夹qiāng带棍地打主子了。”她恼羞成怒了。
“奴婢哪敢拿话打主子,奴婢是实话实说,让主子在事情闹到老太太面前以前,赶快想出对策来。”
“对策啊……”魏绾烟咬起唇来,手也不由自主的捏着衣裙。如今能有什么对策,最好的办法就是那家伙不计较,但自己凭什么让对方把这事化小,小事化无,更何况自己还给了对方难堪……
正当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