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浮离城主,天无界任游萱,“秋鸿从远来,送来一方信。上书久别离,下写是相思。”
任游萱不紧不慢地从楼上走下,“这位兄台,我能问一句。你与相思公子是何关系吗?”
十三不答,道是阿春忍不住了,“什么相思公子,我们不认识。”
看着十三与相思公子如此相似的面容,再想着刚才二人的亲密状,任游萱不由得有些吃味,“那兄台与这位姑娘是何关系呢?”
大庭广众之下,任游萱问得直接。
大大咧咧如阿春也脸红羞涩,低着头不知作何回答。
而十三的态度是全不理会,抓着阿春就要走。
任游萱看着,女的脸红羞涩,男的一味护住女的,这还能有什么,不是有情,也是情投意合,芳心已许。
“哼,那兄台就进我浮离城,慢慢说明吧!”气愤难耐,任游萱就要出手拿人了。
“呃……”有人很不和气氛,打了个酒嗝。全酒楼的目光刷刷齐聚,一直趴睡在角落里的少女身上。
少女慢慢抬起了头,“醉人醉话……啊……”又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慢慢站直了身子,轻笑一声,望着任游萱,“废人废话。”
“嗯?”任游萱压住心头怒火,疑惑着看着少女浅缓转过身来,头上发丝微乱,一张白细腻容上,青色题字“五月初九,三清殿”,白釉蓝花,鲜蓝青翠,一如绝世的青花瓷器,清秀素雅。
天下皆知,妙真重回云福宫,黥刑加身坐上了长乐掌殿之位。
任游萱蓄势待发,势必今日要抓十三回去,“云福宫也对相思公子有兴趣吗?”
妙真也看着任游萱,眉若刀裁,眼角冽冽如玄冰,一下千头万绪理不清,为何一个人会因另一个,有了这么大的变化,“朋友之徒,后生晚辈。妙真还应照顾一二。”
任游萱没把妙真放在眼里,“听闻妙真是不死之身。”一笑,“我就看,把你的头砍下了。你还怎么不死。”
妙真冷笑,“都说废人废话了。手下见真章吧……定支离。”
妙真一叫,瞎眼乐师躬身施礼,“在。”
“带十三根阿春离开。”妙真右臂伤势未愈,难保能全身而退。
“是。”定支离就要带走十三、阿春。
任游萱怒火渐烧,这些时来被相思公子折磨的痛苦,一露无疑。
任游萱身上盘踞着神秘鬼泣的气息,“我看是谁敢离开!”
妙真见状,不忍昔日的风华少公子再误入歧途,越陷越深,“邪功,魔体。我看你是自甘堕落,放弃了做人的尊严吗?”
妙真话语的教训,在任游萱听来格外刺耳,谁人能懂他,世间上除了相思公子一人外,其他的人又如何,“哼,道魔亦道,魔道亦魔,心亦是魔!”只见慕枫林内,魔焰攒动,不详之气,隐隐坐立不安。
惊吓得,酒楼在座的江湖人冷汗直流,连看都不敢看任游萱一眼。
“定支离!还等什么,带人离开!”妙真下令。
定支离神行动了,任游萱也动了。
“雷神招来!八部如雷霆律令!”妙真二招齐下,不得不让任游萱分心,慢了一步。
定支离成功带走二人。
是愤怒,是疯狂。“妙真啊,以死来承受浮离城主的怒气吧。”任游萱无形的魔气,死亡的气息,给了妙真极大地压力。
五雷令牌在手,手中微汗流,“破地招雷罡!”
破地惊雷紫电,洪勇席卷任游萱之身,任游萱只觉得皮ròu跳痛,这就是魔体的威力吗?
“你会在泰山府君那,后悔你今日之举。”任游萱轻言放肆,左手抬起,红流如芒,执戈将起,妙真急忙贴符,脚走罡步飞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