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就是不会热呢?衣服还穿那么多层。”
正觉手里拿了把桃木筷子,正在手里掂量掂量,“他其实也热,也流了汗。你把他衣服扒下来,就知道里面湿透了。”
阿春哪敢啊,她看那人又凶又狂的,自觉得还是自家的十三师弟好些,“师傅啊,这火都要烧到自家墙脚了,你倒是灭火啊。”阿春还是觉得热,把领口又拉开了点。
“别急,别急。”正觉嘴里说是不急,其实他也着急,“天地玄宗,万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出口就是金光神咒,手中桃木筷飞出天外,稳稳chā入八方,没入土中。
玉屏小谢就随着桃木筷的入土,竟然拔地而起,缓缓升至半空中,东来湖上的火势,也逐渐为之缓解。
半空之上,阿春站在墙垣砖瓦之上,看见十三已经露出败迹,心中一急,拉满弓弦,弓开似满月,箭发如流星,占地利之优势,三箭齐发,shè向江由衣。
不料,阿春的这三道利箭,在江由衣看来如同儿戏不说,趁阿春挽弓shè箭专心之机,定支离一道弦音,打入阿春臂膀,渗入皮肤打中筋脉。
正觉保护不急,“阿春!”大叫之下,阿春中伤,坠入空中,十三分心顾望,江由衣看出端倪,也见机使出七情七伤式,“一情一伤相见。”重伤十三。
阿春在半空中坠落,大概是天生的反应慢,并没有担心害怕什么,只是觉得奇怪,我在上面,他定支离在下面要仰视,他是怎么能看的那么准的。
其实定支离双眼自出生皆盲,听力过人,感觉更是出乎常人的敏锐。阿春在半空中,拉弓之时,他不但已经听见弓弦拉动的声音,他还感觉到阿春的杀气。所以阿春这一招,中的不冤枉。
正觉出于自身考量而不能去救阿春,马空更是无法脱身,十三是只能心急,江由衣根本就是要让十三立刻、马上死在他的剑下。
“有架打,怎么能少得了我妙真呢?”一身湖绿襦裙,一支步摇簪,妙真身形两下虚晃,各在阿春、十三身上,拍上两道符咒,阿春与十三接着就在,半空之中的玉屏小谢的院子中出现,看见他们的师傅,正在乐得清闲的吸鼻烟,无奈啊,错入师门。
“我妙真就是喜欢,以老前辈、老资格,欺压长得不错的男人,跟长得不错的残废。不知两位,能给我欺压一下吗?”妙真手持雷符,蓄势以待。
江由衣先礼后兵,“姑姑莫是玩笑了。”
马空听得这边对话,心里暗自叫苦,完了,这下完了,妙真一定知道是我下的迷yào了。我逃不脱了……要不等下……说是阿娇不小心下进去的?……我看还是推给正觉吧。
异兽穷奇看马空心不在焉,甚为恼怒,羽翼展翅,飞至马空上空,遮天蔽日,向马空扑来,马空一恼,麻烦啊,这里不但有只小猫还没打跑,猫的主人也没打死,心烦之际,qiāng锋如电骋,赫赫之威,“骤雨打新荷!”qiāng头来往之间,就如夏季骤雨直下,一颗又一颗,一qiāng又qiāng,打在荷叶上,打在穷奇腹部。
连续的穿刺,眼见穷奇腹部黑色的皮毛上全是腥红,可毕竟是凶兽,穷奇竟然不畏疼痛,不见退缩之意。
妙真一人挑二将,先飞身至东来湖上,脚走罡步斗,三步九迹,上化北斗之形,下变九灵之法,“玉清敕素,大梵分灵。元罡流演,星珠冠周。急急如律令敕。”不敢大意。
定支离弦音为之一变,双挑弦音,音色浑厚急切,扰乱脚下步伐。江由衣贴身而战,剑似绞龙,不留空隙。
妙真手上符咒化火,“破地召雷罡。”雷法和着飞行九天罡步,威势大胜,天降落雷电掣,与水汽混合,一时之间,电流瞬时困锁住,定支离、江由衣二人。二人顿时感到,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