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倒地。这下留下未走也傻了眼,一刀不戒高声语:“大夫呢,袁仲殊大夫何在。”
“走走,走。此人不好惹。”余者也相继离开。
“唉呀……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袁仲殊身形矮小,双鬓已斑白。
妙真代一刀不戒施礼赔罪,“慢,慢慢。病人最大,我可担当不起。”袁仲殊扶起妙真,把他二人接近屋内。
袁仲殊当即为妙真切脉,切完左手换右手,久久不语。一刀不戒问道:“如何?是不是伤势很重?”
“你倒是个奇人。脉贵有神,无神则不平。无根无神,则命不久矣。先观你气色面相,知你有重伤在身。再一探脉,你命脉已成死相。可按至筋骨,尺脉沉取尚可见柔和之气,先天之本未绝。”
一刀不戒心急chā嘴,“你说了怎么多,也没说个明白。到底怎么医!”
袁仲殊摇头“怎么医?无医。怎么救?无救哦。你脉搏缓慢且艰涩不畅,有瘀血、两虚之症,yīn寒沉于里,病位颇深。先调理身子吧。至于你身上的伤……我还要先看看伤口。”
“这……这哪行!”一刀不戒慌神开口。
“怎么不行。医者父母心。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扭扭咧咧个什么。”
妙真以手代笔,以寒霜为磨,在桌上写道:“既然先生也无良策,那伤势也无大碍,拙人就此告辞。”
“唉……你,你,你。身怀寒dú,还用冰法。你是真不要命了!”说到最后,袁仲殊直接站起来对妙真大吼。
妙真未答,起身右手衣袖一扫,桌上的字又变了,“今日得罪之处,改日必当谢罪。望先生海涵。”
妙真起身要走,一刀不戒快步走到妙真跟前护着,嘴里嘟嚷,“庸医!”妙真转头无奈看了一刀不戒一眼,那眼里像是说着“胡闹”。
眼见妙真与一刀不戒快要出门,袁仲殊抢问道:“虽我医人从不问身世原由,不惹江湖之事。但今日我想一问,可否告之袁某姓名。”
一片竹叶飘落袁仲殊之手,上有四字,“江湖中人”。袁仲殊又直摇头,“怪人,奇人哟。”
走出门后,妙真摊手给一刀不戒看,上写“无扇不方便,切勿得罪人。”
妙真手指轻点额头,我是最豁命的,我要求多休两场戏。
蜀中,浮离城
陆茂之带欠欢见任西风也不是说见就见。
茶水瓜果伺候着,陆茂之也作陪,说是已派了请示城主了,就回。过后不久,确有一仆人来请示,却不是城主来请示,而是有事要陆茂之去处理。陆茂之致歉离开,暗地里有吩咐下去,叫人看着欠欢,若有什么变动赶快来通报。
陆茂之离别欠欢后,立马把一切向任西风回报。那边任西风派了任游萱去跟踪妙真一行。任西风打算一试,不管他是不是相思公子,无事不登门,来了必是有所求。
欠欢这里,他也算是待得惬意,可是戏总归还是要演的,不能总这么惬意下去忘了正事。看着天色,估摸着时机,欠欢走出了门。
出门来到花园,欠欢踏光而上,运气自提,一下子就站到了园中屋顶瓦上。园中仆人惊为奇,赶紧向任西风报告此事。再观欠欢衣袂翩飞,右手执伞,左手翻飞着复杂的诀式,整个浮离城出现异象,花瓣自花上掉落,而又全部都飘浮在半空之中,不沾地,不染尘。一时,浮离城花香迷漫,香意醉人,着实诡异。
欠欢仍在屋顶做法,忽然整座浮离城的花瓣都汇聚在欠欢跟前,越来越大,成了一个团。砰一声,花团zhà开,紫光夺目,浮离城主任西风惊现。
任西风身有近九尺,穿了件淡紫一年景花团纹鹤氅,姿容既好,风韵雍容,真乃好威仪,羡煞人也。
任西风刚一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