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高气昂,颇具童心。
后来,妙真曾对正觉谈到徐伸、葛红云二人,说他俩甚为般配,徐伸可以压制住葛红云。再后来正觉把这话转述给了徐伸听,徐伸吓得脸色又青又白,三五天没有找女人、没吃好饭。
京城,叶府
葛红云进门就直跺脚,“徐伸那厮好生让人气愤。分明有所准备,等着我们来。”
“你看出什么来了?”
“他定是知道什么没说。无论我们问什么,都包的圆圆通通的。”
“正因为太干净了,所以让人生疑。一切都像一个局,只是等我来入。不是别人,单单是我。死的是叶梦得,死后很快就被人发现,仵作来的也很快。房间内,干净整齐到连一滴血都没有。红云,你说你要是也杀个叶梦得这样的人物。你会怎么杀。”妙真的双手又弄在袖子里,眼神深邃而直接的望向葛红云。
只要是妙真问了,葛红云就会答。不是别的,是葛红云自己要喜欢妙真的。“杀他必定要用计。我会预先设计好一切,还要再练习好几次,最后,最重要的是我还要找一个我能逃跑的法子。如果我找不出能安全脱身的法子,我是不会动杀叶梦得的心思的。当今世上,能与叶梦得匹敌的人物不出四人。我自认不是其中一个。”
叶梦得当今剑道魁首,人如剑,剑如人,是被多少英雄侠客瞻仰的人物。可今天,就是如此人物被人以自家绝学而杀了。
说完后,葛红云又微作思量,突然想到什么,“叶梦得的佩剑呢。”
妙真转身一笑,从袖子口伸出一根食指来,就朝着葛红云额头上那么一点,道:“你才记起来啊。真不知,你在云福宫那等恶狼地,是怎么混下去的。”
叶梦得的佩剑名别离,是把只有叶梦得才能用,晦暗不明的宝剑。
引得葛红云尖声咋呼,道:“凉,凉死了。”
“杀叶梦得的人是个有趣的人。杀叶梦得的人不外乎,仇、名外加个湛泸剑。如果为了名,他还这样大费周章的杀人,那他就会大肆宣扬。就算他怕有人给叶梦得报仇也没什么,因为他既然能用白虹贯日杀了叶梦得,那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奈他几何呢。所以不是名。仇?叶梦得仇人有几多?能杀他的有几多?大家心里很明白。如果他是为了报仇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下手?杀了人还要拿剑?就算他没拿剑,剑不再叶梦得手上,而他必定也脱不了嫌疑。云福宫、张重元一票人都不会放不过他。这样看来,他不是个大傻子就是太聪明,来搅局的。最后一种,是单为湛泸剑而出手的。既然他单为湛泸剑,那就应该很明白要避开叶梦得这一麻烦。可以从薛文静,甚至是我身上下手,那要容易得多。你可别说是,他抢剑时失手杀了叶梦得,这说出去谁信。”
“然后?所以?”葛红云有些乏味,她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调查什么湛泸剑,叶梦得死因的。她很单纯的,为了偷叶梦得的尸体来的。
“我已经要武大去调查别离剑、那个仵作阮阳还有叶梦得尸身的下落去了。我想,我明天也可以再会会我们的疏来公子了。疑团也会被人打开的。”
说到叶梦得的尸体,葛红云来劲了“尸体还有希望?”
“红云还对叶梦得感兴趣?”
“我是为了回去好jiāo差……好jiāo差。要不我再去找徐伸严加拷问,给他来个美人计,身心皆虐?”葛红云,边说边向门边移动,一个字就是移一点点。葛红云所习的道术,是道法偏门,靠咒术驱尸。妙真深为不耻。
妙真没拿葛红云怎样,只是摇摇头,摆了摆手。
葛红云明白,最后一回头道:“其实还是有人杀叶梦得有胜算的如马空、如张重元。对了,马空怎么没出现?”又像是难舍难分般,再道,“你早点睡,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