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怂货界的奇葩。
“想清楚了吗?”我嘴角微微一扬问道,说着,把郁倾城往身后拉了拉,箭矢已上弦,只等着一触即发。
“想你麻。”
痹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直接一记凛冽的中鞭腿,狠狠的扫在他的左肋部,熊少呜咽了一声,就蹲在了地上,本能的捂着左肋,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想必是被我这一腿给踢岔气了。
我这人最喜欢痛打落水狗,所以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不等他那些狐朋狗友反应过来,我一把抓住熊少的黄毛,像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然后对着他的小腹又是狠狠一记膝撞。
熊少顿时疼的面目狰狞,蜷缩在地上直打滚,身后那些狐朋狗友一瞧,立马蠢蠢欲动想要动手,但又低头一看地上狼狈的熊少,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又萎了。
这帮公子哥,顶多就是温室里的花朵,平时也就仗着人多狐假虎威而已,那里见过我这样的狠角色,当即愣在那里,吓的面色苍白。
我在熊少的脸上又重重补了几脚,这才爽歪歪的收手,然后掏出一根烟点上,迎着山风呼哧呼哧的抽着,麻痹的,别提有多拉风,一旁的郁倾城和许名扬更是看的目瞪口呆。
“还有谁不服气?”我潇洒的弹了弹烟灰,连头都没抬一下,冲着熊少的那些朋友冷声问道。
山风呼啸,月影斜照,我就是那孤独的大侠,现场除了风声和我呼哧呼哧咂吧烟屁股的声音,没有一个人敢吭声,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们的朋友被我打的跟丧家犬一样,而你们特么的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还算个男人吗?是我的话,哪怕被打死,我也得拼命,太怂了,太丢人了,简直比我们这位许先生还怂。”我扫视一圈众人,肆无忌惮的挑衅道,说着,还不忘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许名扬,顺带着把他也奚落一番。
许名扬一听,慌忙耷拉下脑袋,恨不得钻自己裤一裆里去。
“你们记住了,回去告诉那个什么狗屁孟三爷,说他儿子是我揍的,记住了,我叫秦川,江东秦川。”我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霸道的不得了。
说完,我俯下身,在熊少的脸颊上拧了一把,落井下石道:“熊少爷,滋味怎么样,你耍横就耍横呗,但不能当着我的面欺负婆娘啊,难道你那畜生老子没告诉你吗,婆娘是用来疼的。”
“秦川,你说谁婆娘呢。”郁倾城一听,气鼓鼓的瞪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书念得少,用词不当啊,你别介意。”我咧着嘴冲郁倾城嘿嘿一笑。
“大大哥,对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这位熊少倒也是条能屈能伸的好汉,刚刚还跋扈滔天,一转眼就哭哭啼啼的跟我乞饶。
“熊少爷,刚刚叫你道歉你不听,现在道歉还有什么用啊。”我摊了摊双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架势。
“哥哥,有什么事可以商量,你要我怎么做就怎么做。”熊少一听,吓的脸色煞白,其实,刚刚出手的时候,我只用了三层的劲力,要是我出全力的话,这绣花枕头,恐怕早昏死过去。
“既然道歉行不通,那就只能磕头咯。”我耸了耸肩膀,云淡风轻的说道。
话音未落,熊少立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我一个劲的磕起了头。
我见状,赶紧摇了摇头说道:“熊少爷,对我磕头不管用啊,要对我们这位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美女磕头才算数,只要她能原谅你,那我当然无话可说。”
说着,我指了指身旁的郁倾城,熊少一听,慌忙转过身,冲着郁倾城就是一阵小鸡啄米般的磕头,那脑袋撞在生硬的水泥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我们这位郁大律师如果没有点头,你可不能起